还是该笑,身为天子便没有求不得么?生杀予夺又如何,还不是同我一样,只能待在一个替身身边。 那男子看到我,先是惊讶,而后便是一脸的愠怒。他把醉醺醺的天子塞进我怀里,然后便冷淡地告退了。 那晚天子抱着我,叫着“阿清”。我从来不知道他会那样温柔;于是我也在心里默默地回了句,“阿襄”。 再后来天子便不怎么诏我去弹琴了,我便默默在那小院落里住着,年复一年。 同我一起入宫的听雨和长风都病故了,于是我愈加寂寞。 直到许多年后。 那天我照例在院子里的柳树下弹琴,却奇迹般地有人造访。 一曲奏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奔到院门口,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多年不见,我却忘不掉他。这些年我渐渐明白,大概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