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
那香没什么味道,是故这会子,药效发起来,他方察觉出端倪。
虽说这香,对普通人足够浓烈。
但对他,就是再吸点,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就是没必要。
再吸点,那是脑子有病。
悲风白杨开始在体内不停地运转,一点点溶化药力。
要不了半盏茶,他就能恢复原样,并一直保持安然无恙的状态。
不过梅耘早先吃过解药,不受催情香的影响,更不受铁链的束缚。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已经在上下其手了。
“性子够辣。”他淫笑着,又摸了把笛飞声轮廓分明的脸,直往颈下。
“有趣。”
“这更深露重良宵夜,想必也有趣得紧。”
说着,他就爬上床,双腿跨过笛飞声,身体往下欺。
还好铁链不算太短,笛飞声抬脚就是一踢。
梅耘腹下一痛,跌至床角,扶了下包红帐的铁架,才没翻身摔下床去。
他返回床心,奋力将笛飞声屈起的膝盖往下按。
“力气还挺大。”
“这催情香一直烧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奈何到几时。”
“届时只怕你哭自己的清白,身体倒是实诚。”
他哼了一气,暴力扯走嫣红的腰带,随手扔飞在地。
笛飞声贴身的布料一松,额角大跳。
他眼底聚满了滔天的冷意,似冻住了整个荒原。
“再往下一步,我杀了你。”
梅耘哪里吃这一套,当即就去撕他的领口。
“杀我,你这小嘴啐了毒似的,的确是杀人诛心呐。”
“我这心头,都被你杀得碎碎的了。”
“你可不得补偿补偿我。”
笛飞声屈辱欲绝。
但不是想自绝,而是动了杀心。
他二话不说,伸手去够鞋筒夹层里的匕首。
然后猛然想起,鞋被那两个手下,用脚踩着鞋头脱了。
再一摸髻上的簪子,是了,也被那两个懂事的手下拔了。
眼见衣物越扒越少,越扒越下。
梅耘的头还慢慢埋下来,要咬上他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