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转过头,盯着代珩看了一会儿,偏头亲了他一下。
代珩呼吸一顿,下意识低头回应,这两天被于越的主动迷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
含着他的嘴唇嘬了两下,嗓音哑了几分:“别使美人计,老子不吃这一套。”
于越伸出手,从他的衣服里探了进去,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手指却按在他的腹肌上:“石更的。”
代珩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操。”
于越往下看了一眼,问他:“做不做?”
代珩把他的手摁住,哑着声音说:“老子不做。”
于越看着他,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醉意。
“等你开心起来……”代珩叹息了声,又偏头亲他一下,嗓音很低:“我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
请了两天的假也没能派上用场。
于越干脆销了假回到学校上课。
虽然在上课,但注意力一直没法集中,视线总是从手机上晃过。
周围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虽然于越平时就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这样的低气压一直持续了五天。
即使上着课,于越也魂不守舍。
背包里那张退学申请表已经躺了好几天,手机里还是没有动静。
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今天就是手术时间。
于越坐在书桌前,唇色有些苍白,抬手摁了摁鼻梁,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上完一节课回来换鞋,王文东看到宿舍里的人,还有点意外:“于越,你今天没课吗?”
“请假了。”于越闭了闭眼,从抽屉里拿了打火机和烟盒,放进裤子口袋:“我去抽根烟。”
说完这么一句,转身出了宿舍。
王文东还坐在床上系鞋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越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早上的男生宿舍顶楼没人上来,安静又静谧。
于越手里拿着那张退学申请表,坐在楼道间上两阶,腿随意的敞着。
他嘴里含了根烟,眉心怎么也松不开。
该怎么跟代珩说呢。
对不起,我可能还是赌输了。
我爸不肯治病,我打算要退学了,你会和一个退学的人继续谈恋爱吗?
在医院的那天晚上他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