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急了就答上一句:“还不是赵鱼晚喜欢这些,若是让他知道了我毁了他的花草,还不找我拼命?”
回春想来也是,只能帮程北枳兜着,半夜三更的随她一起捣鼓院子。
院子修正完毕,程北枳终于睡了个满宿的觉,才一大清早,程北枳刚推门而出,回春就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程北枳气定神闲的问:“程美玉的孩子没了?”
回春陡然一惊,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惊讶程北枳的神通,随即豆大的泪就一点一滴的掉下来,程北枳了然。
还来不及安慰,赵鱼晚怒气腾腾而来,一把抓紧程北枳的手腕,疼痛从手腕一路蔓延到程北枳的四肢百骸,她心中的怒气也蹭蹭的冒起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敢打我子嗣的主意,我定是容不下你!”
赵鱼晚双目猩红,这种怒意程北枳已经见过一次,就是她杀死无忧的那个夜晚,只是那时他纵是怒极,也并下如此狠手,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赵鱼晚竟是如此喜欢孩子!
“没了孩子的是程美玉,你不去找她为何来找我?”
程北枳用力将赵鱼晚的钳制甩开。
“程北枳我知你足智多谋,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阴险毒辣,玉儿她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还有谁比你更清楚?”
程北枳笑意清浅,院子中忽然闯入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再无往日的美艳,脸色苍白,衣裙上还有血迹,被侍女扶着,身姿孱弱。
赵鱼晚神色微诧,顷刻便平静无波,就好似刚刚的波澜从未存在一般。
她已经哭的声嘶力竭,再开口的声音嘶哑,双手紧抓着程北枳的衣襟,因用力过度指尖泛白。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低嘶:“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你是我妹妹!你为什么害我!?”
听着怪可怜的!
若是这个人不是程美玉,程北枳都觉得她挺可怜。
“四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假娘娘,你即便不念及姐妹之情,也不该对龙嗣下手,你……”
秋月也跟着哭起来。
赵鱼晚更是心疼了,眼神中的寒意彻骨,将程美玉揽在怀里。
死死的盯着程北枳一字一顿道:“来人,给我把她打入死牢……”
所有人都吓得瞠目结舌,即便是嫔妃犯错也是打入宗人府,给嫔妃留下几分薄面,这般打入死牢,可见赵鱼晚是真的起了杀心。
程北枳这才微微抬眸,道:“打入死牢也要有个理由,陛下的理由是什么?”
“你还敢问?你害死了我的长子。”
赵鱼晚睚眦欲裂,一字一顿道。程北枳冷漠掰开程美玉的手指,眼帘一挑,漫不经心的忘了程美玉一眼。
程美玉一愣,眼神中闪过一抹狠戾,片刻间就隐藏在汹涌的泪痕中,钻入了赵鱼晚的怀里,她哭的越是伤心欲绝,言语便越是含糊,可是赵鱼晚还是听到了那几个让他心如刀割的字:“陛下,我们的孩子……没……没了!都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