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错!”
“你有什么错?”赵鱼晚的声音冷透:“都是着个贱妇的错,玉儿,你就说出来,这个贱妇是如何害你的,寡人今日就替你做主。”
程美玉哭的死去活来,也不耽搁她呜呜咽咽道:“那日妹妹推我,我就该小心谨慎的,万不该相信妹妹花言巧语。”
“妹妹说,那日陛下的训斥她都谨记在心,求我原谅她,还差人送来了几盆盆栽,说是能安神养胎,让我放在屋子里。”
赵鱼晚眯眼看着程北枳,眸色入墨。
“我本是小心谨慎,就想着让下面人查一下着盆栽可有蹊跷,果然在其中竟然发现了一个香包,太医说这气味会使人流产,我吓坏了立刻让人处理掉了,又不想旁人诟病我陷害姊妹,便忍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只要我躲着妹妹,就能息事宁人,可没想到……呜呜呜……”
程美玉说这哭的更凶了,本就细小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可若是听的仔细,还是能依稀听见,程美玉道:“谁知妹妹一步做而不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打起了我膳食的注意,竟然在我的汤羹了下了麝香草。”
程北枳轻笑,抬眸看了程美玉一眼,目光终是落在赵鱼晚脸上,问:“姐姐如何肯定这麝香草就是我下在汤羹里的?”
程美玉怒极,从赵鱼晚的怀中挣脱出来,将一个香包扔到程北枳身上:“因为这香包里放的药物里就有麝香草。整个宫中,就只有你这个院子中有麝香草。”
程北枳轻笑:“证据那?”
程美玉的眼神中漏出一丝狡黠,似乎是早就知道程北枳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不等她回答,突然一个花匠哆哆嗦嗦的跪下,认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也是被逼迫的,求陛下赎罪,都是小主儿逼迫奴才的。”
“你说,你们是如何害我的!”
花匠一边磕头一边道:“是小主儿逼迫我的,一日小主儿见我在整理花草,就来了兴致,问我这是什么,我便答了麝香草,小主顿了一会,就让奴才每日去膳房将麝香草的汁液滴入玉嫔妃的膳食中。”
“奴才不肯,小主便逼迫奴才吃下毒药,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就毒死奴才,奴才还有八十老母,奴才不敢死,陛下饶命,娘娘饶命啊!”
赵鱼晚目光阴鸷,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厮问:“这可是你院子里的花匠?”
程北枳面不改色道:“是。”
赵鱼晚冷哼一声:“好,既然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程北枳蹲下身看着花匠,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你说的麝香草是院子北角那片吗?”
花匠一愣,连忙回道:“小主儿何必明知故问?就是那片。”
回春愣怔,忽想起程北枳连夜将这院子中的花草都换了。
“那你就去折一些过来给陛下看看。”
程美玉的目光骤然收紧,隐约漏出一丝惊觉,程北枳又想搞什么鬼?
花匠愣怔,程北枳鹰隼微睁,带着
摄人心魄的寒芒,花匠竟不敢拒绝连滚带跑的折了一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