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就算了,毕竟我们也没证据。”这壮年男子摇头。
“证据或许很快就有,昨天刺杀杨冬的人差不多已被锁定。他自以为聪明地混在人群中刺杀,却忘了因为人群拥挤,每一刻能刺杀到目标的人就只有周边一圈数人,反而减少了我们的侦查目标。”老常笃定地告诉壮年男子。
“就算抓住了这些内奸,他们的供词也没什么用,各国还是不会相信的。”这壮年男子摇头提醒老常。
“也是。”老常放下手中纸笔,他亦摇头道:“各国只会以为我们别有目的。”
“大概只有真正看到外星人的入侵舰队那一天,各国才会相信外星人来了。”
……
这壮年男子与老常坐在车里商谈问题,公园内,徐白襟却是又投入到忙碌的收徒传功过程中。
忙到十点,由于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徐白襟一个人一个人地种着通天印,渐渐有些跟不上速度。
感觉这般用手去种通天印的方式需要改革,徐白襟灵机一动,开始试着能不能用意念将通天印隔空发出去,再灌输入目标的头顶。
结果试了七、八次后,徐白襟很快就找到窍门,居然还真的给他试验成功了隔空传印。
之后,徐白襟对这种隔空灌输通天印的方式越练越熟练,从一次种一个通天印,慢慢进步到可以一次种十个通天印!
一次种下十个通天印,且只要动念就行,徐白襟的传功速度瞬间加快了许多倍。
到了中午时分,徐白襟自打传功办班以来,第一次天没黑就清空了来报名的人员,获得了一段小小的清闲。
只是清闲的徐白襟刚要坐下休息一会儿,就见一位熟人遥遥向着自己走来。
这位数人正是杨冬的母亲,那位身上总有一股淡淡哀愁味道的中年女子。
而待着这杨冬母亲走到徐白襟跟前,她一开口就径直告诉徐白襟道:“我要死了。”
“你为什么要死了?”徐白襟闻言大吃一惊。
“因为当主派人去刺杀我女儿开始,我就知道主已不再信任我了。”杨冬母亲回了徐白襟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徐白襟皱眉。
“你不明白不要紧,你就当我是在呓语。”
“其实杨冬前些日子一直要自杀,我就曾怀疑过主,但那傻孩子一直说是因为物理学的天塌了,导致我以为她只是受不了物理观测数据紊乱的打击,才想自杀。”
“但现在看来,真正给她致命打击,令她想自杀的,其实不是物理观测数据的紊乱,而是主偷偷将我的过去经历告诉了她。”
“没有人受得了自己的母亲是人类的叛徒,更曾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杨冬母亲心丧若死地反问徐白襟。
“但她终究还是走出来了,甚至已经原谅了你。”徐白襟沉默片刻,安慰杨冬母亲。
“是的,多亏了你,她走出来了。”杨冬母亲向徐白襟致谢。
“可昨天主对她的刺杀,使我终于明白,就算她走出了,主也仍然不会放过她。”
“她不再自杀,主就会派人直接去杀了她!”杨冬母亲幽幽道。
“那个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徐白襟不解地质问杨冬母亲:“你既然与它是一伙的。”
“因为我猜出了主最害怕的东西,主不希望我活着。”
“主想利用杨冬的死,逼我也愧疚自杀。”杨冬母亲吐露出一个秘密。
“我明白了,所以当主对杨冬展开刺杀,你就猜到主已与你彻底撕破了脸,将会对你也展开各种刺杀。”
“哪怕你曾经是那些刺杀者们的领袖。”徐白襟望着杨冬母亲缓缓推理。
“没错。”杨冬母亲点头。
“而且我若不死,他们对我女儿的刺杀也将会永不终止。”
“只有我死了,他们才不会去刺杀我女儿,因为那时候我女儿的死活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了。”
“所以你这是临死前来与我告别?”徐白襟隐隐看出了杨冬母亲的用意。
“不仅如此,我还想送给你一份大礼,我要告诉你,主最害怕什么。”
“主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先抛弃了我,我原本对你是忠心的,哪怕猜出了你最害怕什么,我也愿意为你保密。”杨冬母亲望着天空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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