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隐脸红耳热,拍开他的手就要下床,被他一把拦腰抱住,重又摔回大床之上,两个人滚在一团。
“你……到底好点了没有?”
怯怯出声,说到底,乔夜隐还担心着骆翀的身体,不禁出声询问。
要知道,段家是云南当地有几百年历史的世家,到了近几代虽然有些衰败,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户。段承希的父亲一生据说娶了七个老婆,各个年轻貌美,然而段氏姐妹的母亲自从跟了他后却能集宠爱于一身,说不定便是这古怪的药起了作用。
“要是我说没好,你是不是就允许我……”
骆翀一脸不正经,嘴角扬着故意不继续说下去,一双宽大的手掌愈发不老实起来。
见他声音脸色已经没了异样,乔夜隐一把推开他,赤着脚跳下床,开始捡拾着地上自己的衣物,飞快地往身上套。
这一次,骆翀没有阻止她,靠着床头,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欣赏着眼前好一幅美人穿衣的景致。
“阿隐,你说我怎么处置那两个女人?”
他忽然出声,这一次,却已经收敛了之前的浪荡模样儿,一脸正色,眼神甚至带了一抹阴狠。
睚眦必报,有出必回,他的做人准则不容挑衅!
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乔夜隐想了想,回头轻声道:“你总不能把她们也关到地牢里去。”
回想起自己在地牢里度过的那一夜,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那根本不是人间,而是地狱!
阴暗,潮湿,随处可见的老鼠甚至有野兔那样大,据说它们的食物便是死人的腐肉!
各种想象不到的刑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受得了的。
进了地牢的人,最后只求痛快一死。
骆翀闭了闭眼,摇头道:“阿隐,你还在怪我,你不知道,那一晚,其实我就在你的隔壁……”
他没有撒谎,将她关到地牢一夜,那一夜简直是他一辈子中再也不会有的漫长时光。
隔了一道墙,他能听见她无助的啜泣,以及伤口疼痛时压抑不住的呻|吟,而他也并不好过,几次险些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却死也不肯离开。
“别说了!”
乔夜隐避开眼神,不愿意再回想,那是她最不想触碰的回忆。
无论是骆翀骗了她,还是祈明凉骗了她,都是太过残忍的事情!
“她们的哥哥是段承希,你再扣着人不放,说不定他会亲自找上门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乔夜隐暗暗惴惴不安起来:今天段家姐妹来骆家,段承希当然是知道的,如今她们没有按时归家,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有所准备。
“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
抿唇笑着,骆翀却并不担忧,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脑内飞快思索着,眼看着眼前的乔夜隐已经穿戴整齐。
“阿隐,过来。”
他动动手指,乔夜隐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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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欢愉(下)
骆翀轻轻张开双手,像是对待稀世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慢慢收紧双臂。
“我很害怕,我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