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绡有些解恨。
“冰绡,你……你干嘛告诉相爷。”
南莺莺语带埋怨。
“夫人,您干嘛心疼那两人。”
“是她们活该,若不是她们在背后乱说,您那晚就不会……”
“您……您就不会这样,相爷也是心疼您。”
“再说,是相爷叫我们过去问话的。”
“我们可不敢撒谎,否则挨板子的就是我们,不信你问浣月。”
浣月点点头,道
“真的,夫人,是相爷叫我们过去问的。”
“我看那事他似乎也很后悔,这些日子这样心疼夫人您。”
“连该我们伺候您的活都是相爷在做,他心里头肯定也不好受。”
“相爷那般英明,多少会猜到一些,这一问,便知了。”
南莺莺想起昨晚他确实问过自己,但自己没说,
于是今日便去问冰绡她们了。
打了便打了吧,本来背后说人闲话也不对,
还传的那般难听,是要惩处一下。
不过景年知道了,是不是又会有些难过。
晚间,南莺莺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对陆景年说道
“景年,你……外头人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
陆景年搂着南莺莺,心中都是感动。
待南莺莺恢复以后,陆景年便去上了朝。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两人仍旧是那般生活,
陆景年信守承诺一直未再碰过她,南莺莺也渐渐忘了那恐惧,
且她感觉自己对陆景年的依赖越来越深,
平日里见不到他,总是想他,
等他回来,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去门口迎他。
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喜欢和他待在相府,
喜欢和他一起做这做那。
不是因为他救了父亲和自己,自己对他感激,
而是与他待在一起那种真心的欢喜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