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发现。 那张符纸已经完全变黑了,甚至戚绵都看不出来符纸上原本的红色的符文,就像一张纯黑的纸片,她呆了呆,还未想好该怎么处理,白舜已经将这张符纸的作用看的清清楚楚。 “我帮你变回去?”阴郁低冷的嗓音继续说着。 那张符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褪去墨色,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白舜低垂着眼眸,仔细地凝视了一会儿符纸—— 符纸上残留着的气息,是制造出符纸的人,他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戚绵眨了眨眼,大概明白了白舜的意思,但她补充了一句:“稍微变黑一些吧,然后放回原来的地方。” 完全变黑的话更引人注意了,她心想着,小声道谢:“麻烦你了。” 阴冷的气息拂过她的颊边,他似乎是凑得更近了:“不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