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尿了有一分钟才完事儿,我提起裤子眯眼正要朝王婶家走去,余光朝村口一瞥,我直接打了个寒颤。
月光笼罩下,一顶结婚用的大红花轿孤零零杵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用花轿接新娘是以前大户人家的标配,我们乡下人哪儿用得起这么个东西,但凡有辆自行车接新娘都算是高配了。
这黑灯瞎火的,一顶大花轿搁在村口,莫不是谁家明天要结婚了?
可是我也没听到村里有人要结婚的风声啊!
换以前,这种闲事儿我是很少掺和的。
今天几杯马尿下肚,我就有点飘飘然,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现在已经凌晨,万籁俱寂,只有王婶家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大笑。
村口安静得很,这家主户也是心大,把结婚用的花轿放在这里也没人看着,都不怕被人给偷走了。
我犯着嘀咕在花轿四周绕了一圈。
遮挡花轿的红帘子上绣着龙凤呈祥,两边红色窗帘上绣着戏水鸳鸯,四角还挂着红色流苏,非常气派。
看着这顶红到都快渗出血的花轿,恍惚间,我听到一缕似有似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进去坐坐歇会儿。
起初我还不是很疲倦,可这声音仿佛有魔力,让我昏昏沉沉,不受控制跨出一步,掀开门帘爬了进去。
花轿里面平平无奇,没有什么花里花哨的装饰。
我刚坐下,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眼皮也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地合了起来。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阵颠簸感袭来,这让处于半睡半醒的我顿感不妙。
我是在没人看管的花轿里睡着的,现在花轿颠簸起来,就表明花轿被抬起来了,而且还在一晃一晃向前走。
我猛地睁开眼睛,酒劲儿瞬间清醒,心脏跟着狂跳起来。
花轿果然在动!
随着一颤一颤的颠簸,挂在两侧窗户的窗帘一开一合。
透过缝隙,月亮还悬在半空,外面雾蒙蒙一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张嘴想喊出声,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更要命的是,我的身子好像变成了木头,没办法挪动丝毫。
“姑爷,马上就到了!”
窗外突然传来一缕拉风箱般的沙哑声音。
姑爷?
我脑子一懵,吞着唾沫用力把眼珠子斜到眼角朝窗户后方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身影随着花轿缓缓前行。
透过淡薄雾气,我看到这个身影长得并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颗尖嘴圆耳的鼠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