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你!你怎么老会男女分不清呢?”
“天那么黑,我的眼镜又掉了,看上去都一样嘛!”
“岂有此理!我已经抓住他了,你还动什么手呢?另外一个,除了羽蕊,还会是谁?”
“哦!老天。你们不要再对我鬼叫了好不好?我的头快要裂开了。”
“应该把你闷昏才对!让你昏上三天三夜,大家得个清静!”
“你们别叫了,她不会有事的。”
“对呀,做都做了,骂我有什么用?”
“你还有理可说?”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哎哟,我快死了。”
羽蕊慢慢睁开眼睛,调整视力焦距后,首先看到的是抱着头呻吟快要死了的巴伯。茜蒂坐在一个柜子上,摇晃着她性感的修长美腿,眼露凶光地瞪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巴伯。凯斯生气地站在墙边喝啤酒。
“我不敢相信。”靠窗而立,喃喃望着室内其它人的是芙莲。“你们竟然做了这种事。”
“我本来以为在作梦。”巴伯含糊不清的说。
“你们怎能这样做?”芙莲摇着头。“看在老天份上,你们真的知道你们闯了什么祸吗?”
巴伯又抱住头。“拜托不要尖叫好吗?”其实芙莲连声音都没有抬高。
茜蒂咬牙切齿,“男女分不清!天底下有你这种男人!”
“我快死了。”巴伯呻吟道:“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真的快死了。”
“你不会死。”温和的芙音牵起他的手走向外面。“我来给你弄些解酒的茶。”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羽蕊发出微弱的声音。
茜蒂从柜子上跳下来。“她醒了!”
凯斯丢掉啤酒罐。“羽蕊醒了!”
芙莲朝羽蕊躺着的床走过来。
刚到门边的芙音折了回来。
“我的解酒茶怎么办?”巴伯问。没人理他。
“羽蕊,”芙莲拉起她的手,手指按着她的腕脉。“你感觉如何?”
“有点晕。”羽蕊试着坐起来。芙音挨到床侧扶她,把枕头垫在她背后。“这是怎么回事?”
“扼……”
除了芙音、芙莲,其它人皆面面相觑。
“谁出的主意,谁来答话。”芙莲平静的说。
“我的主意。”茜蒂走向前一步,举手自首。“他们只是帮我的忙。虽然有个笨虫差点坏了大事。”她怒瞪靠在门框上的巴伯。
“什么主意?”羽蕊轮流看他们。“你们做了什么?”
“唉!”芙莲轻轻叹息。“还是我来说吧。凯斯先自告奋勇去跟踪沈飞……”
“跟踪沈飞?”羽蕊看向凯斯。“为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