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将我家人提审过来,要不你连我一起抓了算了。”顾志用气呼呼道。
许朝闲是真的没想到,这大理寺的前一任大理寺少钱的女婿,竟然这一任的大理寺少卿。
许朝闲是真不知道这事儿。
当即便尴尬道:“老先生,我也是急于查案,也不晓得你是顾志用的泰山,我要是知道的话,就去找他问了,又怎会将你请来。”
“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在赶尽杀绝。
昨日将周奎逼出了京城,今日又要将我泰山也逼出京城吗?
还是说,不顺着你的人,你全部都要将他们赶出这京城?”顾志用显然此刻怒气还没有消散。
许朝闲也是一头雾水,道:“什么将周奎逼出京城?”
“你昨日在周府大闹一通,他已经连夜逃离了京城,此事不是你逼的吗?”顾志用又道。
听到这话,许朝闲登时黑着脸,道:“顾志用!
我是看你与其他人不一样,未曾与他们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这才敬重你三分,与你客客气气的说话,别以为你就可以在我这里肆无忌惮的撒野。
你知道我昨天去拜访周奎发生了什么吗?
就一个劲的问责我。
我堂堂临察院总督,当今圣上亲自任免的官员。
老老实实的请了孙传良孙老的推荐信,去拜访那周奎。
想与他好言商谈,结果却被一个门子百般刁难,到最后这门子与护卫还要动手打我。
亏得我有一些武艺傍身,要不然今儿我就不在这里坐着,而是在医庐里躺着了。
就这,还我将他逼走。
怎么着?
我临察院查案,还得跪在地上一人给他们颗几个响头,才能见得着这些大爷们?啊?!”
顾志用听到这话,顿时不说话了。
可他也梗着脖子不原意就此低头认错。
“呵,敢情在你心中,也是觉得只有这些当官的,身居高位的,可以排挤刁难,甚至是欺凌别人。
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就活该被人欺凌,被人看不起,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脚下?”许朝闲这时怒气越来越胜。
这时顾志用的岳父叶老开口了:“许大人不要生气,顾志用不是那样想的。
我这不是老老实实的来配合你调查了吗。
我们都是为君做事,为君分忧,又何来尊卑欺凌一说。
顾志用也是不知昨日的事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周家的人向来跋扈,也得许大人您治一治他们才行。”
有了叶老的调和,气氛才稍微缓和一些。
顾志用这才抱拳道:“方才是事情抱歉了,我也是一时气昏了,才有所冲撞,还望许大人不要生气。”
“呵?我要是真生气就蹦起来打你了。
就是气你糊涂,看不清事情的真相。”许朝闲骂道。
顾志用也不恼火,道:“是我糊涂,还望许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顾某这一次。”
“行了,我现在就你这一个帮手,还能将你也关起来不成?”许朝闲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顾志用这时却道:“能否让我泰山先回去,现在天气凉了,他年纪大受不得风寒。
此事他知道的,我全都知道,有什么事儿问我就行。”
许朝闲闻言沉吟片刻,道:“给叶老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