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甚至连送过去银子都没收,你们可知侍郎老爷为啥敢放人吗?”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但仔细一想又感觉没道理
铁牛挠头暗想道:“皇帝亲自下命令抄的家,怎么还能随便释放官妓?
这么做岂不是违抗圣令
难道珍大爷、刑部侍郎不想活了吗?
而且,那个被抄家的又是什么官?”
铁牛一阵抓耳挠腮,却见寿儿还在那卖关子。
铁牛气的牙痒痒,恨不能一拳打过去:“你倒是继续说呀!”
鲍二也忍不住了:“快说说!我可还没听过这些稀罕事!”
寿儿酩酊大醉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慎言忌口。
何况纸终究包不住火,宁国府那是何等地方?
侯门高府里的腌脏事,除开当事人外,就是下面这些亲信的奴才、婆子最清楚不过。
红楼原著中。
七老八十的焦大在宁国府大门前对着主子唾骂“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柳湘莲口中“只有门前的一对石狮子是干净的”。
正因如此。
铁牛才会出此计策,下血本摆一桌酒菜,好让他们酒后吐真言。
寿儿一脸眉飞色舞,这种“只有我知道的事”的卖弄。
使他十分快意:“是不是很费解?此事说来话长了,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戴公公府上。
珍大爷前前后后命我送去数不清的古玩珍奇,那刑部侍郎是戴公公提拔的人。
只需珍大爷在戴公公跟前知会一声,戴公公一句话过去就行了。。。。。。。”
说罢。
寿儿的酒意清醒了几分,许是知道接下来内密话很重要。
他拿手掩在嘴边,低声道:“不是我一人瞎说,内相戴公公的话比圣旨都管用!”
大楚朝廷归制和大明朝一样,内阁拥有票拟权,司礼监拥有批红权。
这些太监鼎盛时,是能够与外廷互相争锋的。
往大了说甚至独揽朝政,明朝除了皇帝出名。
太监也一样出名,王振、刘瑾、包括九千岁“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