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大名鼎鼎,被人尊称为“内相”。
铁牛接触不到官场,自然理解不了是戴权自作主张。
还是皇上下达的御令,两者可谓天差地别,不过他只需要如实回禀琮三爷即可。
“奥,原来是这样啊。”
铁牛挠着头假装听懂的模样,眨巴眼睛,满口佩服的语气夸赞“寿儿”的“博学”。
俞禄等人也恍然大悟过来,静静倾听他的诉说。
这场合没有外人,因此他们敢说主子的话,要知道,贾珍连扒灰都瞒不住,东府一有啥子事,下人立即流言蜚语,所以孙福能探得消息,一点也不奇怪。
寿儿被铁牛吹捧的十分受用,又是一连两杯酒下肚,满面红光。
“说起佩凤姨奶奶的家世背景,可是比大奶奶有来头。
她老子是户部赃罚库的大使,兴许是贪得太多。。。。。。。才被抄了家。”
铁牛挑眉又转了话题问偕鸾的事儿。
寿儿正值兴头,自是无所不言:“我记得那一次是珍大爷送大奶奶回娘家。
无意中看上的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原以为那户人家也是个有骨气的。
本来死活不想让自家姑娘去做妾,结果在珍大爷威逼利诱下也就从了。”
说了半天,杯盘狼藉,该听的都听到了。
铁牛故意打着哈哈,换了个人道:“俞大管家,你老的月例不少吧?
宁国府可是在城郊,有好些个庄子。。。。。。。”
“你这厮少来拍马屁,我不过是一个小管家。”
俞禄没好气的笑骂,随后又有些泛酸道:“东府庄子是不少,可哪里又轮得到我来管?
两座国公府,在外的庄子合起来有二十来个,该安排的都安置好了。
春秋两季是周瑞管的,那可是西府二太太的陪房
还有一个林之孝。。。。。。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有好多佃户抱怨他们收的租子太高。
你说他们得贪去多少银子?唉,如今就只盼着他们下台,换我上去也捞几年。。。。。。”
孙福摩挲着下巴,心里想:“周瑞牵扯到西府的二太太,怕是不好动他。
但林之孝是帮着珍大爷管庄子的,他们私底下一定克扣不少,我怕还得亲自去瞧瞧。
有这么多把柄,琮三爷应该满意了吧,就不知爷当下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