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安!”柯震天叫一声,“你这个老倔驴,你咋也还活的呢”翻着白眼,柯震天勒住缰绳下了马。
“老远就看见你这个老杀才,瞧着背影就像你,说,你这个混账,这些年跑哪儿去了!”京安,秦风帝国双壁,外有震天,内有安,身居帝国丞相,当朝帝师,也是秦风帝国唯二的异姓王,文安王。
京安下了马车,也向着柯震天走去,二人相对而立,互相抱着臂膀。
“哈哈哈哈!老倔驴,没想到吧,还能再见到我!”柯震天仰天长笑,看着京安,年少时三兄弟征战天下,而秦风帝国的内政,全靠京安在主持。
“老杀才,你这么多年躲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混账,我就知道你这个杀星,老天也不敢收你,哈哈哈哈!”京安也在笑着。
“这是你京安伯父,当朝帝师丞相,也是你爹的生死之交。”南青荭向柯梦,二丫头解释着。
京安笑着笑着眼眶红了,“你这个老杀才,当年神宵一战,突然传来你的死讯,害的老夫好久茶不思饭不想的,你说你,真是个混账。”
柯震天笑着,没有言语。
当年柯震天三兄弟征战天下,遇到了郁郁不得志的京安。“天下当一统,还清平于世,还安稳于民,还公道于心!安不才,唯死以至!”这是当年京安投奔三兄弟时所说的。清平世界,民生安稳,公道人心,这正是三兄弟所期望的,秦风当即拜此人为丞相,从此宵衣旰食,只为秦风的一统大业。
京安身后的马车下来一人,“爹,怎么了?”。
明眸皓齿,唇红齿白,眉眼间说不尽的柔情万千,下车之人当真如出水芙蓉,清涟不妖。
“来来来,快过来见你柯伯伯!”京安急忙说着,又冲柯震天说道“老杀才,你该还债了!还记得这是谁不?”
柯震天想了想,又扭头看了眼柯梦,呵呵一笑道“老倔驴,还债就还债,我占大便宜了,哈哈哈!”,说完冲着下车女子说着“是不是廷廷,没想到长这么大了都!”
京廷廷走近,冲着柯震天欠身一礼,“柯伯伯好。”,神情很是平淡。
京安忍不住开口说道“廷廷,这天地下能当得我一声老杀才的,只有眼前这位了,不得无礼。”
京廷廷却在心惊,“老杀才,柯伯伯,莫非是?”心中暗想,表情惊疑,看着京安似在询问。
“老杀才,看你把我闺女吓得都不会说话了,廷廷这是你柯震天伯父,小时候你不是总嚷嚷着要给你柯伯伯当闺女吗,哈哈哈!”京安打趣自己的女儿,京安之严谨,不止于国事,教导自家女儿也很严厉。
“真,真的是柯伯伯?”京廷廷想起了小时候带着自己玩,给自己买好吃的那人,仪容相貌重叠,“柯伯伯,真的是你!廷廷好想你啊!”说着小步跑到柯震天跟前,仔细端详着。
“小丫头,真是长大了,不再见面就要糖瓜了,呵呵!”柯震天刮了下京廷廷鼻子,如小时候那样,打趣的说着。
“柯伯伯,这些年你去哪了,也不来看我。”说着话,京廷廷有些委屈,小的时候,京廷廷几乎是在柯震天家生活,京安平时忙于政务,教导京廷廷时又过于严厉,所以京廷廷除了读书时,都在柯家生活。
“柯伯母呢,她在哪儿呢?”京廷廷说完赶忙向柯震天身后张望。
南青荭听到呼唤,也下了马车。
“柯伯母!”京廷廷快速跑向南青荭,飞身扑进怀中。“柯伯母,廷廷好想你呀!”京廷廷在南青荭的怀中委屈的哭起来了。
“这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柯家的人呢!”京安无奈地说着,瞅了眼开怀的柯震天,没有好气的说着“老杀才,人就在这儿,说吧怎么还债!”
“额。。。”一句话反而为难住柯震天了。
“京安,你也是,这都多少年了,什么还不还的。”南青荭安抚住京廷廷,满脸笑意冲着京安说着。
“就是,老倔驴,多少年了都,当年的戏言,你还真当真了!”柯震天被解围,也是松了口气,“对了,你们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从这个方向过来?”
“去哪儿了?你还好意思问,去看你了,去找青荭了,能去哪儿!”京安没好气的说着。
“什么去看我了,去找青荭了?你这什么意思?”柯震天不解。
京安翻了翻白眼,“去看你这老杀才的坟堆,去找青荭讨债,能去干嘛?”
柯震天手扶了扶额头,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杀才,我倒是无所谓,可廷廷每年都要去永宁城,你就说吧,当年的话还算不算数?”。
柯震天也没想到,当年的一句戏言,让京廷廷嫁过来,给他们当闺女,被京安记到了如今。“老倔驴,当年的戏言,你咋还当真了,这事儿不得看俩孩子吗?”柯震天低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