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倚宁感受着抱住自己的力道比之前更紧了,紧到她根本就没办法转身,呵呵,小心思可真多!
“在韦州城的时候你身中剧毒,连你自己都束手无策,可你却无端端相信我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闺阁女子能救好你,为什么?若说因着这次救命之恩,你帮我向皇上告发姜宏放宠妾灭妻,那么后面你屡次帮我又是为何?如果你不是我师父,你为何会待我如此好?你可别说你就是这么热心肠的人,我不信。”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如同石头雨般砸来,谢屿崇从来都没有这么头疼地想该如何回答,又听到她最后道一句“我不信”,将他才隐约成形的答复彻底砸得稀碎。
他的薄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怀中的坏家伙一声不吭,显然是非得等这个回复了。
夜空中的烟花散尽,天地间陡然恢复黑暗,谢屿崇叹了口气,终是认命地道:
“是,我是。”
他的声音微哑,实在难以将那句“我是你师父说完”。
姜倚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声咯咯的,很是愉悦,他不禁低下头,瞧见漆黑中她的眸子盛满了星光,笑得眉眼弯弯的,把他也给传染了。
“师父。”
“嗯。”
“师父。”
“嗯。”
“师父!”
“我在!”
话落,谢屿崇强势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又甜得醉人的唇,姜倚宁转身搂住他,如他一般热情地回应。
两世的守候,他们本就该是天生的一对。
大年三十的最后一刻,爆竹声震耳欲聋,谢屿崇和姜倚宁坐在山头上眺望着远处的烟火,她将头靠在他肩上,他握着她的手把玩。
“你说之前不敢袒露心意,是因为担心连累我,如今主动告白,是因为对此案有了十足的把握?”
姜倚宁的问题令谢屿崇沉默片刻,他望着她的手道:
“正好相反,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不过我主动揭发此事,皇上多多少少都得给我们谢家一个面子,再加上我暗地里还做了些安排,应该能保证谢家安然无恙。倚宁,如果我必须卸甲归田,你可愿与我同往?”
说这话之时,谢屿崇心里有多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她不愿舍弃现有的一切,他自然不会强求她,甚至会暗中守护她,可他爱了她两世,他有一个小小的私心,他在想如果,他是说如果她能和他白头偕老该多好。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忐忑,没好气地坐直身瞪着他:“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
“自然不是!”
谢屿崇一确定姜倚宁的心思,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将人按回原位,连连赔不是。
好半晌姜倚宁采访过他:
“你究竟布置了什么?这死局我到现在都没想到破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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