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午饭,她想起今天奶茶店发生的事,简单跟蒋禹涵说了说。
听到她转述的兰月和项政南相亲的那一段,蒋禹涵蹙眉抬起头来:“二舅不是那种人。”
“我一开始也觉得有误会,但我姐确认过,应该没什么误会。反正我相信我姐,再说她都承认自己当初喜欢二舅了,那她应该最不希望二舅是那种人的。会不会是……”贺年年有点犹豫。
蒋禹涵催促她:“你想说什么?”
“你也知道,男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有人做亲人朋友时很不错,但做恋人就比较差劲。以咱们跟二舅的关系也了解不到他的另一面啊,搞不好他在感情方面就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呢?可能我姐太正常了,无法满足他,所以他就改变主意了……不过他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蒋禹涵:“……”
“对了!我想到了!”
蒋禹涵被吓了一跳:“什么?”
“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一开始迫于家里压力和我姐相亲,觉得我姐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就试图骗婚……”
想到项政南平日里那比女人都讲究的样子,贺年年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贺年年继续道:“但恋爱中的男女总要有些亲密举动,他们这类人呢又比较排斥这种亲密举动,所以在我姐动心后他又疏远我姐……对,一定是这样,这么解释他的反应就说得通了!”
蒋禹涵无奈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你别瞎猜了,我找机会问问二舅吧……”
说完他再度抬眼,发现贺年年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怎么了?”蒋禹涵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某人很不着调地说:“都说外甥像舅,你该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蒋禹涵咬牙:“贺年年,你是不是怕我感冒好得太快了?”
似乎是见他动了怒,贺年年连忙讪笑摆手:“开玩笑开玩笑啦,真不经逗。”
她话是这么说,但见她那四处乱瞟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到下午时蒋禹涵的烧稍微退下来一点,但到了晚上又烧了起来。
晚上的温度比早上还高,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变得很差。
蒋禹涵这人平时不苟言笑冷冰冰的,生了病以后却有点孩子气。
到吃晚饭的时候,贺年年替他叫了份白粥,还有一些炒蔬菜。
他不想吃,她就逼着他起来吃。
知道他没力气,她还自告奋勇要喂他。
他一开始还是拒绝的,后来见贺年年坚持也就没说什么。
贺年年难得见到这种任她摆布的蒋禹涵,莫名也有点兴奋。
用勺子盛起最后一口粥,吹凉了才递到蒋禹涵嘴边,等蒋禹涵吃下,她还不忘用纸巾帮他擦了擦嘴。
这举动直接把蒋禹涵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