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痪浠啊?br>
如今是在梦里,胆子大了很多,反正梦里做的事又没人知道,就算这梦再怎么写实,子骞哥哥敢躲她就敢把他绑在床上!
此时视线有些飘忽,看他犹如雾里看花,怎么看怎么觉得子骞哥哥秀色可餐,小黄书里的段子在脑子里瞬时成了形,一个比一个限制级,想象力太好就是拦不住!
苏未蕾吞了吞口水,向上爬了爬,脚一跨整个人压在李子骞身上,还顺便蹭了蹭,她只是很单纯的想寻摸一个比较好的姿势趴着。可是这一蹭可是苦了李子骞,女子软弱无骨的身体外加灼热的体温,这般新奇的触感本就让他苦不堪言,这么一蹭更是蹭出了些不该有的邪念来。
她此时喝醉酒神志不清,他又怎可趁人之危呢?便想支起身子将她推开,苏未蕾意识到他的企图毫不迟疑抬手压上他的胸膛,猛地这么一推,李子骞后心一片痛,还未再次起身就见苏未蕾俯下身来吻在他的喉结上,舌尖还在上面打了个转,继而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之间,麻痒的感觉自脖颈迅速扩展到四肢百骸,身体不可抑制的一震。
登时胸口又是一凉,苏未蕾居然扒了他的上衣,此时黝黑的眼睛目光如炬盯着他光裸的胸前看,让他有些赩然,仿若最真实的他暴露在了她的眼中。
“未蕾……”喉咙有些干涩,发出的声是让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暗哑。
话刚出口便被堵住,苏未蕾吻上他的唇,香软的口舌缠绵辗转,柔软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离,浓浓的欲|望如无形的蚕丝将他束搏,一寸一寸,腐骨销魂。
想要将她推开的欲|望愈加迟缓,推搡得动作变成了绕指柔,绕在了她纤细的腰际。
这是他的未婚妻,这是他的心上人,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未来唯一的女人,无尽的诱惑如无形的网网罗住他的心神,理智和欲|望还在交锋,未婚是不可同房的,何况他们还未定亲,还有……还有观察使一关……
若是此时与她行夫妻之事,岂不是对她的不尊重?若是她清醒了可会怪罪他?怪罪他的卑鄙无耻,怪罪他的道貌岸然?
李子骞猛然坐起,他的结实的胸膛瞬时撞上了苏未蕾的鼻子,痛得她嘤咛一声,差点就着酒劲晕了过去,脑中羞怒,张口就在他的红豆上咬了一口泄恨,咬的李子骞猛吸了一口气。
咬痛了他,她就松了口,再接再厉搂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腿上的臀部前移了一下,抵上某个多出的东西,觉得新奇就蹭了几下,蹭的李子骞呼吸紊乱到了一种万马奔腾的程度。
她的所有举动对于一个初尝□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毒药,若是她再继续下去恐怕他就万劫不复了。
不能将她敲晕也不能将她推开,他能做的唯有……
看到自己的腰带一角,立马伸手扯了下来,一手抱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迅速扣住她摸着他的后背不安分的两只手,将腰带缠在她的手腕上继而绑在床头。
一切发生太快,苏未蕾还以为子骞哥哥要主动了,没想到他居然把她绑了起来!还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翻身起床!
她咆哮道:“李子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李子骞缓了几口气,柔和说道:“你喝醉了,好好休息。”语毕给她盖上被子转身要走。
苏未蕾毫不给面子的扑腾着脚丫子将被子踢开,继续咆哮:“李子骞!你给我滚回来!李子骞!”
他充耳不闻,苏未蕾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放柔声音:“子骞哥哥……你回来……我冷!”
终于,他回过身,犹豫了一下走了回去,将她被子盖好,还嘱咐道:“不要闹了,快睡吧。”
“子骞哥哥……可是我手腕好痛……而且这里好冷……你陪我一起睡吧……反正我现在被你绑住什么也做不了。”
她此时的眼神十分楚楚可怜,身子竟然真的有些发抖,沉寂了片刻,李子骞转身吹了灯烛,散下两人的发髻,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苏未蕾的身子向他凑了凑,温香的气息立马萦绕开来,本就没有压下的欲|望持续高涨,色令智昏,果真如此。
“子骞哥哥,我手痛,你松开我吧~”
李子骞没回她的话,如果可以,他还想把自己捆起来。
苏未蕾等了半天没人答,又凑了凑,奈何手被捆着不能太近,便把脚伸过去,挤入他的双腿之间,附言:“我脚冷。”
冰凉的双脚挤进他的腿间,倒是让欲望降了几分,不过她没安分多久就乱动起来,脚越动越高。
“要我把你的脚也捆起来吗?”
苏未蕾闻言立刻不动了,自知勾引无果,识趣的呢喃道:“子骞哥哥,你亲我一口我就乖乖睡觉再也不闹你了。”
见他没反应,她喋喋不休的叫着:“子骞哥哥。”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香喷洒在他的脸上和脖颈处,犹如蚀骨的蚂蚁,心里一阵骚乱,吻上她的唇,止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浅尝辄止。
苏未蕾却追了上来,轻哼了一声,啄了下他的唇,控制不住的揽上她的腰肢与她多缠绵了一会儿,对面的人儿突然不动了,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睁开眼睛,她居然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将绑着她的腰带解开,她立刻如猫儿一般蜷缩进他的怀中,让他想起了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夜,那时她也是如此,蜷缩在角落中,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