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