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