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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让你和楚淮见面果然是错误的决定!”
“最错的就是当年我上了你的当!”
夏重达突然收回了怒容,迈步来到绿娘身边。抬起头拍了拍她的脸蛋。“别这么说。你我也是两情相悦,才成就了好事。我知道楚淮不恨你,这么多年,我也厌倦了。这一次,只要你帮我成就了大业,我就放了你和楚淮。当然,如果你想要做我的皇后,我也会很开心。”
“啪!”的一声,绿娘打掉夏重达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我希望你这一辈子能有一次说话算话的时候!”
夏重达笑着点了点头:“我登基坐殿的那一天,就是你们解脱的那一日。现在你要先解决展昭的问题。”
绿娘根本无所谓相不相信,她只是知道,如果不应了夏重达的意思。自己和楚淮,包括师父都好不了!“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哦?说说看。”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我原来的房间。你不许阻止我和楚淮见面。而展昭的药,我要在看过他的人之后才能知道那药对他有没有效果。”
“好!展昭和师父都在我手里,我量楚淮那个窝囊废的脾气,也不敢带着你逃走。”
连贵将早餐给展昭摆好,然后道:“主子,该用早饭了。”
得了这两个奴才之后,一晃又是四天。耶律靖元没有来,这两个奴才也没有离开。看起来不像是在监视自己。反而饭食茶点,都比之前应时得多了。“你们俩也坐下来一起吃吧。”被人叫了三天的主子,展昭浑身上下的那么不自在。按说之前自己家也有奴才,白家也有仆人,就连开封府的那些下人也开口老爷闭口大人的。怎么就没有这么别扭过?
连贵搬了把椅子也不客气就坐到了展昭身边。“说实话。我们哥儿俩还真就没见过您这么好脾气好性子的主子。伺候您,真是福气!”说着他朝送福使了个眼色。
送福不像连贵那么爱说话,不过他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桌子另一边,开口道:“听将军说您身体带了伤,可是这几日看下来,也没见有个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我去给您请一个来看看?”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我受的是内伤,大夫看了也没用。得自己慢慢地养。”
连贵咋了咋嘴儿,一脸惋惜的样子。“都说您这功夫了得,可也被人伤成了这样。看您脸色就不正,那下手之人也忒不是东西。”
可不就不是个东西!没有回话,展昭笑着端起碗,喝了口粥。
“听说您这伤是白玉堂给打的?”连贵边说,边向展昭那边凑了凑,好像是要听什么秘密似的。
听到玉堂的名字,展昭皱了下眉。昨日楚淮过来之时,自己又问了玉堂的消息。同样是没有结果。虽然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就一点线索都没有?若是玉堂身体无恙了,必然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如今来看……必然是伤得太重。
“主子?”连贵见展昭半晌没动静,小心的唤了一声。
展昭从思虑中被叫回神儿来,心慌了一下。看了看连贵和送福,没见这二人有什么疑惑的表情,这才放下心。他笑了笑,道:“想必你们来之前,耶律将军已经把该说的都说过了吧?”
连贵一愣,而后尴尬地挠了挠头。“您说的是。不过我们哥儿俩可绝没恶意。不过是关心您而已。”
展昭一笑,而后摇了摇头。究竟是恶意还是好意,现在还不可知。反正这二人绝对不是夏重达的人,那是必然的。
饭菜刚刚用罢,楚淮的药也送了过来。
连贵赶忙上前接过药碗:“楚先生可真是守时,每天这会儿都一准到位。”回过身,他把药放到了柜子上,才又道,“今儿早上我们主子吃了腌辣子,这药得过半个时辰才能进肚儿。不过楚先生放心,药我们一准热过了才给我们主子喝下。”
连珠炮似的话,阻了展昭的话,也挡了楚淮的词儿。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都没有责怪。楚淮看得出来,这个连贵儿是故意不让展昭喝药。这最好,反正这药自己也不愿意让展昭继续喝下去。
“三师兄,这两天怎么没见到二师兄?”既然不用喝那个苦药汤子,展昭也乐得不管。说到疏通气脉,耶律靖元那坛子酒可比日日喝的药有用得多。
“王爷的婚期将近,二师兄最近都宫里王府两边忙活。”这样也好,对所有人都好。
婚期将近?是说公主的生帖送回来了?至少有的在前往辽西的路上了!这个消息让展昭心中为之一振。事情要是闹回了大宋,宋朝一但来人,自己都能有办法脱身,或是里应外合。这么久没有消息,难保玉堂不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同样在等待时机。
“可是公主失踪了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白玉堂都没有下落。王爷这婚……怎么个结法?”展昭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