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药丸,少年婉声低喘,用了这个之后,就不会让人有孕了。
席玉愣了会儿,随后笑了:你在哪里找的?吃一回就有用么?
嗯,徽明很不好意思,我找道长要的,要每回都吃才行。
原来那天夜里他察觉到了啊。
席玉半撑着身子,一只手已经往他身下去,玉茎半硬,被她握住之后立即变得粗长。
阿玉他抓着锦被,轻一点。
徽明期待又兴奋,席玉抬起眼看着他半晌,终于没按捺住,想要把他弄哭。她坐到他身上,冷笑之余,用力地打在他的腰腹。
你这满脸淫荡的模样,很爽么,是没有廉耻心吗?席玉抓起他的腰带,将他的手捆到一起,看徽明露出害怕的神色,才满意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哭啊,这么爱哭,哭个够好了。
不要那种假惺惺的哭,席玉就想听徽明因为害怕而哭着抱她。
阿玉,他不明白,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她拉着他到了窗边卧榻,将小窗推开,阁楼上吹着微寒的晨风,不远处的渡口人来人往。风将徽明吹得稍清醒些,他羞耻地想要回去,生怕被人看见,无奈两手被捆着,他连衣服都没有。
不要在这里他白着脸,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席玉将他推到塌上,掀起长裙,按着他的头颅坐在他脸上。
给我舔啊,喜欢么?她坐在他的脸上,阴户对着他的嘴唇,少年伸出舌头舔舐,她才满意地去抓着他的性器捏弄,我们试试,你今日能射几回出来。
她的大腿在他面颊两侧,俊美的少年被她坐在身下,挺立的鼻梁蹭着肉珠,徽明伸着舌头,不知廉耻地往里舔弄,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流出更多汁液,全部落到他的唇中。她的肉穴被舔成了艳红色,小而窄的入口正收缩着,徽明想起被她吸吮占有时的感触,忍不住连肉棒都流出了水。
原来你在这种地方也有快感,席玉用下身在他脸上轻蹭,真是下贱的身体,应该让大家都看看才对,我越骂你越兴奋啊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什么?你的水吗?
她用指腹从他的铃口沾了一些前精,涂在了他的朱果上。
徽明发出模糊的声音:不要被看
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如此模样,讨好着用舌头在她的穴中出入,发出淫靡的水声与吃弄舔吮的声响。
席玉被舔得舒服,手里的动作也重了些,粉翘的性器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她的手上下滑动,时不时用力打在圆蜡般的龟头上。
那里太敏感,徽明很疼,眼泪混着淫水,落在他口里,疼痛之余又爽的脊背发颤,不自觉就将红舌钻入更多。
穴肉收缩时,席玉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滑动,待她高潮后,那根粗长的玉茎也流出了白浊。她夹着他的舌头享受余韵,冷不丁起身,握着他的肉棒,命令道:硬起来。
徽明空虚地舔了舔嘴角,红着眼看他,刚泄精的肉棒又挺立。
二人都高潮过的部位整合在一起,黏腻一片,肉穴吞吃时没有任何阻碍和不适,内壁贴着他的性器,席玉自己对着最敏感的那处顶弄,倒是徽明,因看清楼下的景象,吓得哭叫。
原先他被她坐脸,还没那么清楚,这会儿是看清了,自己浑身赤裸,席玉衣着完好,掀起裙子坐在他身上用私处含着他的那里,只要他稍微侧过脸就能望见楼下渡口处的商人正在搬货,而他们或许也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自己。
这里有人,他哽咽,阿玉、嗯啊别夹了好舒服会被发现的
害怕和极致的快感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为何流泪,席玉给了他一巴掌,又掐着他的脖子,道:发现又如何?你不想要的话为什么翘这么硬,看你这淫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