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说,身下的人哭得越厉害,徽明两手并拢,抓着她的衣袖,少年的鼻尖也红了,他摇头:不是我
什么不是呀?席玉抽出肉棒,从他的铃口处摸了一些透明的清液,也分不清是谁的,她涂到他舌头上,这不是你的骚肉棒流的么,刚才还喷了那么多精液。
一连串地被她羞辱,几乎到了徽明的承受极限,肉棒涨得厉害,被她含咬住之后,微微跳动着想要射精。
席玉在上面动了许久,看他这幅要射不射的样子,不由好笑。
怎么憋着?弄出来给我看看,你今天能射多少,她捏住他的一颗粉色乳尖,还是你不想承认自己喜欢?
啊他发出一声哭吟,终于忍不住向上挺腰,承认,我喜欢这样阿玉,阿玉抱我。
徽明总是如此,喜欢被席玉玩弄,又在哭泣时渴望席玉抱她。席玉没抱,只是低下身吻他的唇,她已去了两回,而徽明挣扎着射了出来,没有全部弄在里面,席玉挺腰大开大合地出入,有几股喷在了二人的交合处,混着她的春液,徽明的小腹和她的私处全都是暧昧的液体。
射了两回,徽明窄薄的眼皮快要合上,他难为情地看着席玉,只见她拔出射完的性器,似乎在看他流了多少出来。
谁让你软了?她有些生气地看他。
可是我,我弄了两次了徽明的嗓音已带上了鼻音,显然是哭得厉害了。
席玉却不管,她再度抓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你弄明白,徽明,现在是我在奸污你。
窗外是人群,窗内是让他羞愤的场景,奸污二字落在徽明的耳中,仿佛又回到了二人第一回时,当初她也是如此强迫让他一次次兴起。
徽明哭着,无法遏制地看着自己的身下再度挺立,当席玉重新坐上去之时,他颤抖着身体,看着她的脸。
阿玉,你慢点,太快了
席玉替他松开了捆手的腰带,他抱着她两边的大腿和臀,求她:这样太舒服了,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的
我才坐上来多久,席玉看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就射吧,反正不会有身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来多少。
她把他当成一个榨精的囚奴,貌美而贵气的少年只能在她身下求饶,偏偏二人的身体都诚实,她已爽了数回,徽明的性器也在每每刮过最柔软之处时,变得灼热坚硬。
红烛般粗圆的龟头愈发兴奋,席玉一边动,一边看他从哭泣到享受,不知是不是放弃挣扎了,徽明闭着眼不敢对着楼外,呻吟着任她玩弄。
席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外头,凑到他耳边:怎么了,害羞吗?
尽管羞耻,徽明还是点了点头。
不准害羞,她格外兴奋地看他这幅模样,非要打破,快说,你喜欢被我奸污玩弄。
这样对着外头,徽明哪里说得出口,他当真是又怕又哭,想要闭上眼,却被席玉止住了,她又在他的清俊的脸上落下巴掌印。
说啊,明明你的骚肉棒都这么兴奋了,席玉夹着那里,感受他的跳动,说你喜欢被我玩弄,被我强奸,快说。
唔徽明被迫,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景象,艰难地承认,我、我喜欢被阿玉这样奸淫玩弄喜欢被阿玉带到外面这样嗯
亲手让一个少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刺激,席玉又舒爽了身子,从深处喷出湿热的爱液,浇在体内的肉棒中,似乎能淋进他的马眼。
徽明被她羞辱得厉害,说完话之后又这样夹弄他,他亦未曾忍住,在她拔出去之后又一次喷出了精液。
长塌上一片狼藉,根本无法入眼,席玉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徽明已经一把抱住了她。
阿玉,他的嗓音沉闷,最后还是变成了撒娇,阿玉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