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洒进屋里,把被褥照得莹莹发亮,她仰起小脸,看着月亮发呆。 许久之后,月亮从东边的山头,悄悄挪移到夜空中央时,她的眼儿还是睁得大大的,瞪着窗外的月亮。 不知为什么,瞌睡虫竟史无前例的全部消失无踪,一只都没来报到,她竟然了无睡意,只能躺在床上,煎鱼似的翻来覆去,不断改变姿势。 “喔,我竟然会睡不着——”她困扰的说道,头一次体验到失眠的痛苦,小脸埋在枕头里,不断的揍着无辜的枕头出气。 他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已经侵入她的骨髓,让她没有了他的陪伴就要不知所措。 她的身子好冷,好怀念南宫远的体温;她的双手好空虚,好怀念南宫远的身躯—— 噢,她好想好想他—— 南宫远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登门拜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