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架能流血?”
银杏和许扬又对视一眼,“小朋友们。”
“你们是谁?”公鸭嗓很警惕,拐子太多,奶奶天天嘱咐,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许扬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钢镚,“叔叔有事问你们,这是报酬。”手掌轻轻上扬,躺在巴掌心的硬币腾空,落下时叠在一起噼里啪啦。
“我们不会跟你走的。”公鸭嗓代表大家表态。
“不用你们跟我们走,只用回答我几个问题,这钱就属于你们。”
公鸭嗓不信会有这么好的事,“你没骗我们?”
许扬拿出平时和儿子打交道的路数,“谁骗谁是小狗。”
“谁骗谁是王八蛋。”公鸭嗓觉得小狗太轻,王八蛋才适合誓言。
“行。”许扬干脆的应道。
又立马发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个打架的人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子啊?”公鸭嗓抠抠头发,侧过头问一旁的小弟们,“你们知道不?”
众小弟纷纷回忆。
“他流了好多血。”
“没有胡子。”
“手上有个疤。”
听到这里,银杏想也不想的开口。
“多大的疤,什么形状的?”
“在手背上,圆形的,这么大吧。”说出有疤的小男孩还用手做了比划。
银杏急忙从荷包里掏出照片,许扬用手电筒照在上面,“是不是他?”
四个男孩子围着看了半天,可那个人躺着,照片上的人站着,咧着大嘴笑,他们分不出来。
整齐一致的摇头,“不知道。”
许扬,“你们在哪里看到的他?什么时候看到的?”
这个大家都晓得,“昨天下午,那个烂房子旁边。”
“他后来不见了。”有个小弟补充。
“不见了?”许扬皱着眉头。
“对,我们跑回去喊人,等再去的时候那里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