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常,正常到每周2、4、6的夜晚,会放上一首抒情的曲子,躺在床上,然后……嗯,这是固定的“自动”时间。
俗称打灰机。
今天便是周六,好死不死的我还刚刚将某人送回了家,虽然相处之时不乏一些意外的小插曲,但总的来说过程很愉快,以至于我很昂奋,这又直接导致了某处胀的……痛痛痛,这种痛简直要比什么断胳膊断腿,难过的多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比喻,那是因为我初练跆拳道时,断过胳膊,那种痛与之相比,怎么说呢,一个是可以忍受的,一个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不过,这两种痛都比不了另外一种情形的毒辣残忍,那就是断了胳膊那儿还胀痛。
某处早已傲然挺立,这一回我还来不及选上一首能够让我放松心情的曲子,便迫不及待地去滚床单。
我滚啊,滚啊,滚啊……滚来滚去,还是一个人。
空虚寂寞中,只能开始幻想心中的女神。
是永远的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
NONONO。
是海江新近崛起的宅男女神江娜娜?
NONONO。
是……
哼!就不告诉你们她是我的宝贝小池。
作为男人,我很骄傲自己的硬件软件以及功能什么的都很完整,不过,今天实在是有点儿囧,功能太强大了,大到我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
我的手,慢慢的往下面伸,当那处被温热的手掌所覆盖之时,我便幻想其实盖在那处上面的是一只温润柔软的小手,小手来自于……她。我张大了嘴,差点儿呻吟出声。
这……太叫人羞愤了,打个灰机居然也能这么这么……兴奋,简直禽兽不如。
大概过了七八十来分钟吧,自动解决完毕,嗯……我捂着那什么,快速地奔去了卫生间,又随便冲了个凉,镇定一下时不时冒出的意犹未尽的念头,爬回床上,准备睡觉。
我以为今夜将一夜好眠,谁料,先前发生的不过是前戏,后戏很黄,很暴力,吓得我的小心肝一直扑扑乱跳了很多天。
下面要讲的就是我睡着了。
黄色的纱帐后,白腾腾的雾气缓缓升空,我惬意地浸在浴池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的小池聊着天。
等等,这是梦吗?
好像是,还古装戏。
再等等,我旁边的真是小池吗?
好像是,还□。
鼻血狂流三千尺啊!
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肤如凝脂,双峰傲人,尤其是曼妙双峰上的那一点红,红的恰到好处,红的蛊惑人心,就像三月里的粉红桃花,喜死个人了。
为了避免我流鼻血而亡,也为了表示我是个标准的正人君子,我决定还是先闭上眼睛的好。
忽然,一双灵巧的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肩头,替我捏起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让我稍稍感觉到肩膀有些酸痛就立即罢手,酸痛之后,就是无尽的舒畅。
紧接着,那双小手不安分了起来,慢慢伸向我的胸膛。
她的手指纤巧灵动,在我结实的胸肌之上一圈一圈来回的徘徊游曳,我能感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这时,她又用整个手掌仔细地探索着我的皮肤,往下,再往下,直到整个手掌覆盖在我平坦的小腹之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腰,以狼吻之势将炙热的双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舌尖,像是调皮的顽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如火的缠绵。
我越吻越心急,两手往上握住了她的脑袋,不容她动弹半下,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
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这样的亲吻似乎已经满足不了我犹如熊熊火焰般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
万般不舍地离了她的唇瓣,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情动性动,扯过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宽大浴巾,将她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她歪头贴在我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摩擦着,时不时的发出一阵轻盈的笑声。
“咦,行一叔叔,你抱的是什么东东?还有,我妈妈呢,我妈妈去什么地方了?”
池闹闹稚嫩清甜的声音飘荡在我的耳边,我哭死的心都有,做梦而已,不带还有电灯泡的。
或许,周公听见了我的呼唤,下一刻闹闹不见了,我与小池坐在床上,□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