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我竟有些腼腆,最后还是小池慢慢勾住了我的脖子,又慢慢地凑了过来。
她的吻,很轻,就像是有微风轻抚过我的唇,却又撩拨的我心痒难耐,犹如带着火种一般,轻易而举的点燃了我的唇,我的耳,还有我的心。
我轻轻颤抖,不顾一切地抱着她,开始深吻,狂热的浪潮势如破竹,谁也无法阻挡。
我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炙热坚起,奋力往前一送。
我是怎么进去的,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飘飘欲仙,那个欲仙欲死,能算的了什么,只这一次我便会升天。
我很卖力,只想要将自己的快乐传递给她。她也很火热,逐渐发出那种要人命的愉悦呻吟声。
我加快了速度,就像带了电一样,不停地抽抽抽,送送送,坚持到不能再坚持的时候,我如火山一般,雄伟爆发。
不得不说,这后戏真的要比前戏,幸福很多。
(第二天一早,颜行一梦醒以后,有点恍惚,看着海藻蓝的床单上的斑斑劣迹,更加恍惚,还有点儿心虚,瞒过负责打扫的刘嫂,悄悄地将床单被罩换下,悄悄地塞进洗衣机,再悄悄地洗完烘干。这一天上班,他比往常迟到了一个小时。原本邀请了池小喻来公司谈婚纱投资的事情,也因着某人心中还未退却的热情和别扭因子,拖啊拖,一直拖到快下班的时候,才现身相见。饶是这样,看见她的第一眼,他的心还是不自主的跳慢了半拍。)
第三十九章
猛然一听,池小喻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闹腾起来。秦一琅真的还是个人吗?现在又开始拿自己已经过世的孩子做文章了,他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他?
当然不。
池小喻的声音冰冷若冰窖一般,“打,使劲的打,我只要他剩下一口气。”
众人得了令,倒是没急着继续打,只是拎着秦一琅的脖子到了一旁。这是一早便得了颜行一的吩咐,池小喻若只说打,那就在她的面前揍个几下就好,她若说使劲的打,那就要将秦一琅拉到一边,再行下手。毕竟血淋淋的场面,实在是恶心又恐怖,小池还是少见为妙。
秦一琅鬼哭狼嚎的被人拉走,池小喻的心口开始微微地痛了起来,这痛当然不是为了他,却是为着好多人,为那些因他一个人的贪婪,便被葬送了许多幸福的许多人,这其中也有她自己。
人其实真可怕,尤其是秦一琅这种人,抛弃妻子什么的只是他的家常便饭。她还能期待他会做出改变?她又不是幼稚的孩童。
这种人罪恶滔天,其实早该死了……
那厢秦一琅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下来,想来是叫不动了。不管怎么说,挨打也是一件体力活吧,再者他的年纪已近半百。
池小喻缓步向那厢挪着步子,颜行一拽住了她的手,“你想去干吗,或者想说什么,告诉我,我去,那种场面你还是不要见了,女人总归是要心软的。”
池小喻呼出一口长气,淡笑:“行一,你太不了解我了,不看见他可怜狼狈的样子,又怎能解的了我心里头的恨。”
话是这么说,可颜行一知道那所谓的恨根本就不是这一顿胖揍便能解得的,看的越多,不过是徒留哀伤。
何必呢!
劝却又是劝不住的。
池小喻抬脚,忍了又忍,终是跨出,口中呢喃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清,又才会明白的意思:“他应该庆幸现在是法制社会。”
如果杀人不犯法,用不着她动手,早在几年前,爷爷便会让人将他大卸八块了,不然,以颜家的实力,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他逃出海江。
颜家的脸面要顾全,又不能杀人,便只能惩戒一番,然后放他滚出海江,至少还能眼不见为净。或许这便是爷爷当时的想法。
可她才不要这么做,虽然她的报复很幼稚。
拳拳到肉的声音听起来叫人只觉心惊胆寒,秦一琅早已是奄奄一息,脸上身上斑斑点点的全是鲜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但,这才只是开始,带来的十几人,若是一人揍他一拳,顶多不过轮完一圈。
“停。”池小喻阻止了众人。
她要的是他痛,不是他的命。
池小喻盯着地上只会喘气的秦一琅,说:“找个地方,给他养伤。”
秦一琅大喜过望,不顾伤口的撕痛,撑直了身子,艰难说:“谢……谢。”
池小喻却笑了,好似天真可爱,又说:“养好了伤,接着打。”
秦一琅顿时面如死灰。
这时,池小喻已经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忽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颜行一:“要给他找个医生,就是当年帮我妈妈接生的,他的庸医朋友。”
或许是太痛,也或许是受不了池小喻接二连三的刺激,秦一琅晕了过去。
颜行一命人将其拖到了面包车里,便让其他人带着他先行离去。
“用来关他的房子早就准备好了。”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