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纷纷点头哦,难得遇到这样绝妙的好联,也难得这么多的学子共聚一堂。
可不能随意胡乱对对就敷衍过去。
陆时的这个上联可真是将所有胸有点墨的人都如同老饕见美食一样的,勾出了馋虫。
众学子有的坐下锁眉苦思,有的不停踱步,有的拉着旁边的人不停试对。
陆时见自家的相公怎么也跟个小书呆子一样的站着就不动了,站起来将人牵回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相公失神呢,陆时反而涌出点点的心疼来。
“对不出来也没关系的。”剩下的话他不能说,其实当年很多的大才子都对过这个上联的下联。
几百年下来也不过就两三人能对出来,能对的好的。
所以他觉得对不出来着实是正常的,要不是自己事先知晓答案,他怕是用上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能对出来。
今天将这个对子拿出来,就是想要打打五短嚣张的气焰。
裴清晏神情专注,没注意小夫郎跟自己说了什么,他倒是心里想出了一两个下联,只不过确实是没什么意境。
只不过强凑的五行偏旁的字。
在场的也就陆时轻松了,看到每个学子都像入了魔一样,就连许父都入定了。
陆时也不欣赏自家认真思考的美少年了,因为他看到许母正在跟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时哥儿,我之前看这个吴旺财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后来他自报家门后我才慢慢的想起来,这人我竟认识。”许母将走到她身前的陆时一把就拉到了自己近前。
陆时也吃了一惊,这也太巧了吧,他觉得许母还有话没说出来,要不然仅仅是认识也不会如此的惊奇。
“伯母接着说。”陆时露出八卦狗仔的闪亮眼神。
让许母都有些发笑,这个时哥儿还真是事事都这么。。。。。。有热情。
随即也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原来五短是她姨母家的邻居,是个有钱土财主的儿子。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每次去姨母家做客的时候,姨母也总会说起这个邻居,总是怕家里的公子会跟着学坏。”
“学坏?难不成这个五短还品行不好?”陆是想岔了,他认为这个学坏定然是指去烟花柳巷那些地方。
谁知许母居然摇头,“除了这点,还有就是这个土财主的儿子不但是长的不好,跟三寸丁枯树皮似的,还不好读书,早年竟然打跑了好几个夫子,直掉十岁上还是目不识丁,后来是土财主想了办法,请来了女夫子才将将教会了认字,至于说是四书五经,大学中庸的根本就不指望。”
说到这儿,两人相视的看了一眼,彼此都懂了。
“伯母,你别是弄错了吧,确定是真的?”陆时嘴巴张张合合的,也就问了这一句。
换来的是许母坚定的点头。
好吧,那这五短的童生是怎么来的。
虽然童生是科举考试的初级门槛,但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考过的。
没看有两鬓斑白还未考中童生的吗?
再有那个裴青山虽然人品更为垃圾,但读的书好歹比五短多些,不也是屡考屡败吗?
那五短的童生可就值得去深究了。
陆时想着等比试结束将这事告诉自家相公,跟许母道了谢,起身看着场内已经有不少人将自己的下联做了出来相互交流,曹知府跟裴清晏也低声的在议论。
就看曹知府招手让他过去,陆时知道这是下联出来了。
待走近了发现曹知府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底都掩不住得意之色。
“时哥儿啊,先问一下你这个上联是绝对,还是有下联的?”
有些非常复杂疑难的对子是没有下联的,或者说是没有完美的下联,就称为绝对。
“知府伯伯,自然是有下联的,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下联?”陆时态度恭敬又不失亲近,让曹知府十分的舒坦。
这对夫夫无论是学识还是人品性格都是合他心意的。
伸手指了指裴清晏和蔼的说:“这个下联不能说我做出来的,还是你相公帮着一起想出来的。”
这样一来,陆时更加来兴趣了,不过还是一样,先听听在场众学子的,尤其是无短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