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放在侧边矮床,身下垫了个厚毯,因为在车厢内,矮床只够躺一个人,爱德华侧身坐在矮床边沿,将奥汀穿着的裤子褪了下来。 春日里气温回升,此行也不用骑马,奥汀于是没穿马裤而是穿着穿脱方便的亵裤,这方没方便奥汀尚未可知,却是方便了爱德华。 早上又沐浴了一遍,奥汀腿间的小花已经干干净净地紧闭着,爱德华伸出两指探入奥汀嘴中搅弄,水渍声啧啧四起,两指时而夹着舌头向外拖拽,时而翻搅着舌根,带出些滴落的银线。 奥汀的嘴唇沾着些汁水,更显得唇瓣丰满艳丽。爱德华收回在奥汀嘴中作乱的手指,褪下手上戴着的白玉串,放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泡,拿干布擦净了,才慢条斯理地拨弄开蚌片。 左手两指撑着,右手两指深深浅浅地戳弄了进去,奥汀的脚趾蜷了蜷,像圆润的白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