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一个人留下来,闲着无事,便在周围找了不少枯枝干叶,方便黄药师回来时可以用到。
等他做完这些,刚要坐下歇着等黄药师,忽然就听到有马蹄声往他们这里奔来,细听一番,还不止一匹。
10 华山派弟子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过了一会儿马蹄声慢了下来,只是一会,东方不败就听出他们是下了马,正牵马往他这边走来。
黄药师此时却已回来,一手持碧绿玉箫,一手提着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和他一身文人打扮格外不搭。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这样子,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东方,待会你来处理野鸡和野兔?”黄药师见东方不败取笑他,他也坏心眼地把两只猎物递过去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看傻眼,杀鸡清理野物这种事情在他未当教主之前,行走江湖时还做过几回,之后哪里有再做过,只能依稀记得黄药师之前带他野外煮食时,他如何处理,现在若让他做,他可不能保证能做好。
黄药师眼带笑意,看着东方不败接过两只野物,然后自己去搭火堆起火,对往这边走来的几人并未搭理。
东方不败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两只猎物,又看了一眼正在起火的黄药师,没错过他脸上的坏笑,只好自己走到不远处的小水潭边看着办。
刚刚从外边牵马走过来的几人早就出现了,三男二女,三个男子都是统一门派服饰,另外两个女子一个鹅黄长裙,一个粉色劲装,全部人都各配了一把长剑,都是江湖人打扮。
他们到之时,正好看到黄药师把两只猎物交给东方不败,见他们二人对他们的出现并不吃惊,分明是当做没看到,有年轻气盛的自然心里会不舒服,但他们也知道出门在外不能随便闹事。
看似几人为首的男子,看了黄药师和东方不败,见两人都气度不凡,且不似普通人下盘虚浮,可见也是习武之人,便不欲惹事,对黄药师作了个揖,“二位兄台,在下几人是华山派弟子,想在此歇息一番,并未想打扰二位。”
黄药师连眼皮都没抬,只是答道:“自便。”
那名为首的华山派弟子被黄药师目中无人的态度一噎,白净脸皮涨得通红,但他行走江湖几年,什么情况没有遇见,也便不在说什么,再次做了个揖,便欲转身。
“大师兄,你看那人怎的如此目中无人!”粉色劲装的女子见状杏目一瞪,俏丽的脸庞染了几分怒气,抽出缠在腰间的皮鞭就直挥向黄药师。
想他们堂堂华山派弟子在陕地也是名号响亮,何曾被人如此轻慢过,更别说她是华山派掌门的掌上明珠,这种闷气什么时候受过!
“小师妹,你住手!”那位大师兄赶紧伸手要拦下,其他二男一女也脸色紧张。
他们这次是奉师命下山,前往洛阳,这期间若是惹出什么事来,回到华山派谁也不好交待,若小师妹不是掌门爱女,他们如何会带着她一起来。
正在这边气氛紧张时,黄药师依旧慢条斯理地架柴禾,起火,而东方不败却已银针出手,在那皮鞭还高高扬起之时。
“啊!”粉装少女尖叫了一声,皮鞭落地,手腕穴道上赫然插着一根银针,这一瞬间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东方不败站在那里,衣角在处理野物的时候,沾了一些水,他弄得并不好,甚至是乱糟糟,一直等着黄药师过来帮忙,便暗中注意黄药师那里。
当听到那名弟子自报家门华山派时,他才猛地想起陕地可是华山派的老巢,虽然在这里华山派并没有得罪过他,但前世他对华山派心结太大,所以导致他听到是华山派弟子就一点好感都没有。
见那个粉衣女子想要出手伤黄药师,明知道她不可能伤到他,但东方不败依旧果断打下那鞭子,没有理由,纯粹是他心里不高兴而已。
粉衣女子因为疼痛,一双眼盈出泪水,不见之前的泼辣,反倒楚楚可怜,她周围的师兄弟迅速把她围住,手按剑柄,一个个愤怒地看向东方不败。
那位大师兄见小师妹手腕的银针拔下来,那只手却软趴趴地吊着,分明是失了之前的灵活,怕是会废了!想到如此,他怒目看向东方不败:“阁下为何对一女子出手如此狠辣!这并非侠义之士所为!”
东方不败心里嗤笑,和他讲侠义,果然是华山派最爱做的事情,若不是不想在黄药师面前留下他狠厉一面,这位女子的手恐怕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东方不败想到这里,就望向黄药师,却见黄药师已经站起来,往他这边走来。
“东方,那两只猎物弄好没?”黄药师看都没看因为他走过,而拔剑相向的华山派弟子,直直地问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神情一顿,努力不看黄药师的眼睛,别过头看向小水潭那两只弄得乱糟糟地野物,应道:“就快好了。”
华山派弟子见这两人一点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刚刚的叫嚣就好像人家跟前的跳梁小丑,这口气还怎么能咽得下去!
“二位,你们好生目中无人!先接我一招!”那其中一男弟子直接拔剑往距离他最近的黄药师背后刺过去!
“师弟小心!”为首的大师兄和那名鹅黄纱裙的少女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