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撸了他?
那就等于公开承认自己工作失职,用人不慎。
以后,让她还怎么服众?
瞪了眼易忠海,陈庆花先是坚决表态:
“这件事情,我们街道一定全力配合保卫处的同志,公平公正的处理。”
说完,又对李干事道:
“调查办案,您是内行,该怎么处理,以您的意见为主。”
“如果需要派出所介入,我这边马上出具移交材料。”
‘派出所’三个字从街道陈主任口中说出,围观四邻一片哗然!
易忠海更是如坐针毡,着急忙慌的辩解道:
“我是看秦家小子成天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往一堆儿凑…”
“我怕他走歪路,不学好,这、这才想了个法子…”
“让他、让他能远离那群狐朋狗友。”
“换个环境、吃点儿苦,吃点儿苦这孩子才能懂事儿啊!”
易忠海咧了咧嘴,挤出个比哭还扭曲的苦笑。
话音未落,围观众人已经嘘声一片。
几个泼辣点的妇女直接不屑的翻起了大白眼。
“一大爷,过分了啊。”秦山都让他给整笑了。
“我这人傻,你诓诓我也就算了,但你不能把李干事和陈主任也当傻子啊!”
“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都是为我好?”
“那不如这样,你看啊。”
秦山指指自己,“我,没爹没娘,穷的叮当响。”
又指指易中海,“你,八级钳工,一月工资九十九。不如,咱来点儿实际的,怎么样?”
“啊…”易中海喉咙动了动。
“老易是七级,七级钳工,一月八十四块五。”刘胖子纠正道。
秦山挑了下眉。
哦,忘了。
现在是1957年,离剧情开始还有小十年呢。
“那不重要。”秦山大手一挥。
重要的是,一月八十四块五!
这工资,妥妥的富裕户啊!
老东西又是个绝户,家里拢共就两张嘴吃饭。
养老钱肯定存了不少吧?
“李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见气氛也烘的差不多了,秦山微微一笑,侧身对李干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