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外的若溪听闻殿内的声音后急忙提起裙摆走进去,“太后,您有何吩咐?”
“将皇后赶出长乐殿,不许她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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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太后赶出长乐殿的事情顷刻间就传遍整座宫廷,奈何各宫都在禁足中,也无人赶来看笑话。
裴瑶习惯了,以前在尼姑庵不知被住持赶过多少回,走在回去的路上,若湘赶来迎接。
“我的好皇后娘娘,您怎地惹了太后?”若湘魂魄都没了,在宫里惹了陛下不高兴尚算无事,可惹了太后就是不成。
裴瑶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坐在车辇上也没有觉得哪里凄凉,对上若湘担忧的眸子,她也很淡然:“我也不想惹的。”
若湘头疼:“您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亲了太后罢了。”裴瑶极为淡然,太后喜欢女子,她投怀送抱怎地还错了。
裴瑶将若湘拉上车,“我想出一办法不用侍寝的。”
若湘双腿打颤,“您想做什么呢?”
“伺候太后啊,我若成了太后的女人,陛下就不敢来招惹我,你说,是不是?”
若湘愣了下来,“可奴婢没有听说太后娘娘喜欢女人啊。”再者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太后娘娘,就算喜欢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犯不着和陛下抢女人啊。
惠明帝死了三年,太后除去上朝外几乎不出宫门,什么时候听说她喜欢女人了。
裴瑶犯难了,皇帝可是巴巴地送了女人过去的,难不成消息有误?
“先回宫去。”她不愿再想了,到时去皇帝面前试探一下,就不愁不知道了。
回到椒房殿后,太医赶来诊脉,没有改动原来的药方,令椒房殿的宫娥去太医院去取药。
若湘亲自去取,回来也是她熬药,到最后给皇后喝,都是她一人亲力亲为。
皇后并非矫情的性子,几日来药都喝习惯了,接过来就喝了。
汤药入喉,接着滑入肚子里,她忽而感觉不对劲,药少了那股腥味。
“药不对啊。”
“奴婢取药熬药,未曾经过旁人的手啊。”若湘后怕了,回忆了半日的事情,确实没有人碰到汤药,“哪里不对?”
“少了一股腥味。”裴瑶自言自语。
若湘皱眉:“哪里来的腥味。”
“没有就没有,我信你。”裴瑶按下疑惑,喝过汤药后就在宫娥的伺候下安睡了。
各宫宫妃被禁足,椒房殿就极为安静,一觉到了天亮,裴瑶起来梳洗用早膳。
看了几本经书后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若湘记住太医的嘱咐,饮食清淡。
裴瑶唉声叹气,筷子都无处下,想了会儿,决定先喝点汤。
谁知汤还没入口,宫娥慌慌张张跑来:“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遇到刺客了。”
裴瑶点头,粉色泡泡减少,就是寓意会有灾祸。
不过,太后也是活该,说了还不听。若不赶她出来,她还会拉着太后说‘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