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君扶已经昏昏欲睡了。 隐隐约约间,她在单容瑾臂下瞥见一道疤。 很淡很淡了,她从前与单容瑾同床共枕这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察觉过,但是疤痕还崎岖着,能看得出处理手法很是生疏。 一瞬间,她想起单容瑾所说的毒蛇来。 只怕毒蛇最终是被单容瑾斩断了,可单容瑾也没能毫发无伤吧? 她不禁抬手,触碰抚摸了一下那道疤。 单容瑾身形一颤,有些诧异地回过身看了君扶一眼。 “是这个吗?”君扶道,她问得含糊,可单容瑾依旧知晓了她在问什么。 “嗯。”他答道。 这么多年,疤痕竟还未消下去,由此可想当时的伤口有多深。 “那后来呢?”君扶道。 单容瑾笑了笑,“我身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