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为了洗白容易吗,结果您老倒好,突然蹦出来掺和那边的势力,我t还要担心你玩脱了给你保驾护航。”
“这件事情要是被阿玘知道,我这好不容易才燃起来的小火苗,不得被你这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我妈妈不会知道。”
“她最好不会知道!”
宁江看着帕颂,“你不说,没有人知道ark是谁。”
“我不会说,但是阿玘要是问我,我也不会替你隐瞒。”
帕颂看着前方,“你应该很清楚,我愿意帮你,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妈妈,剩下的那一点点原因,是你确实很强。”
他可真的是太喜欢宁江的性格和手段了,之所以一直没对他说,主要是因为宁江没怎么夸过自己,自己要是突然夸他,显得自己矮了一截。
“我是不会为了你欺骗阿玘的,你最好心中有数。”
“东南亚那边的生意现在由我接手,就算妈妈偶尔会过去,也看不出什么,她不会过问的。”
“最好是这样。”
帕颂越了解宁江,越觉得他和自己相像,只不过他是被动中主动接受险境中的挑战,而宁江完全是一个狂热的冒险分子。
可以说,如果不是帕颂对东南亚那边的掌控力太强,如果不是宁江没想过在他这个地头蛇面前遮掩,他也不一定能想到在东南亚搅动风云的ark和宁江会是同一个人。
年纪不大,演技挺好。
不过,东南亚的ark确实更加肆意鲜活一点。
……
宁江下飞机走进帝都的机场时,有一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他生病时,真的有过好几个瞬间,觉得自己会死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
好在,他回来了。
在看到妈妈时,宁江眼睛有点湿热,尤其是看到妈妈向他冲过来抱住自己的时候。
“江江,江江!”
不知不觉他已经长得很大,大到可以完全给妈妈依靠,却又避免不了让妈妈担心。
在看到妈妈紧紧地搂住他,害怕又惊喜地哭着看着他时,他心里骂了无数遍帕颂这个叛徒。
说了多少次不准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妈妈,结果这个叛徒转头就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
果然不该对这个恋爱脑有任何的期待。
“疼不疼,还难不难受,现在还有不舒服吗?我们要不然去帝都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王玘死死地拉着宁江的手。
之前宁江在国外治疗的时候,王玘每次都强装镇定地当做自己不知情,却又在每次挂断电话后担心地整宿整宿睡不着。
如果不是帕颂每天都电话汇报宁江的治疗情况,她绝对会立刻奔向国外,亲自守在宁江的身边。
可以说,帕颂缓解了她很多焦虑。
“我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
就算有点后遗症也不足为虑。
他有钱有人脉,还有专业医生教授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和药物为他调理身体,真的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