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握两张牧牌,根本不可能输,我得1分。]
[第三轮结束,百里强生总分数是﹣2,我则是0分。]
[最终结果:百里强生垫底。]
[以上两种情况。]
[要么我和他分数相同,要么我比他高出2分,无论哪种情况,李安南都起着很大作用。]
[结论:两种情况,存在的不确定因素过多,既要百里强生体内的灵魂继续愚蠢下去,又要确保李安南体内的灵魂,是真心帮我。]
[最理想的两种情况都这样,岂不是说……]
[我大概率是要凉凉?]
……
“好,既然是赌,那咱们来点彩头吧。”马文杰从腰间抽出杀谎者,随意扔到自己面前的赌桌上。
他接着说道:“刚才审判死程思时,你似乎很震惊,应该是在好奇,我为什么也有杀谎者?”
“你赢,我就告知你。”
“输,会付出什么?”李安南未即刻答应,而是反问道。
“谁输,说清楚。”
李安南略显尴尬:“如果我输了,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若你输了,在接下来的每轮中,下家的牌中,有羊抽羊,没羊抽牧,没牧没羊,抽狼。”
这种赌注……
张远皱起眉头。
[马文杰赌的是我死。]
[倘若我死了。]
[赌桌上就剩四人:马文杰,陈然,李安南,百里强生。]
[李安南的下家是百里强生,他只能抽百里强生的牌。]
[且依照赌注:有羊抽羊,没羊抽牧,没牧没羊抽狼。]
[百里强生的下家是马文杰,百里强生只能抽马文杰的牌。]
[也就是说,马文杰能够通过控制百里强生桌面上的牌,从而控制李安南桌面上的牌型。]
[李安南宛如砧板上的肉。]
[这种血亏的对赌,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答应。]
“呵呵,如果你告诉百里强生该抽哪张牌,我岂不是必输?要我同意也行,前提是,在下一轮结束之前,你不能开口。”
“可以。”马文杰点头。
就在马文杰同意的那一刻,李安南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李安南看向其余三人:“我觉得,你们的逻辑存在问题,凭什么认定狼是第二位面具人,又凭什么认定羊是没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