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 祝惟月似乎有些赌气:“你每回都说抱歉。” “我……”裴听雪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不会再有下次了。” “每次都是这样,你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这不是显得我很没用吗?” “怎么会?师姐于我来说,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裴听雪夸了她很多,多到祝惟月有些不好意思。 她从裴听雪怀中,双手摆于胸前,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打住,既然这样,那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带上我。” “嗯。” 裴听雪又望向她,眼睛一眨不眨,潋滟清润,好像能把人溺进去。 祝惟月继续问着问题:“你的伤口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药?” “悬壶宗的长老过来了,已无大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