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女配一个从小到大的病秧子到底是怎么发育的,难道有什么宫廷秘方?
不嫉妒,她一点也不嫉妒!
虞娇捏了捏小拳头。
哎呀,还是不行!不行不行!她不能……
什么?怕了?
她才不怕的好吗?
别看她好像母胎solo了这么多年,连个雄性的手都没碰过,正儿八经的跟异性接触还要追溯到幼儿园时期,但其实她可懂了好吗?
毕竟在宿舍里她也称得上是“博览群书”了,什么粗细有如婴儿手臂,什么脑中白光一闪她都懂得不能再懂了可以吗?
她会怕?
她会怕……
她会……
她……
她怕。
嘤嘤嘤。
她怕!
虞娇闭上眼,扁了扁嘴。
她怕疼。
都说那种事可疼了,还会流血,更别说还有可能怀崽崽,她现在这具身体还小,真怀了不得难产,就算不难产,古代又没什么无痛,剖腹产什么的,她现在身体又不好!
虞娇真的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心情更是一下子就灰暗了起来,连这奢华的享受都叫她提不起兴趣了。
听到这里,此时殿门外的亓殷的眉头也微不可见地轻皱了下,下一秒却忽然听到——
唉,都怪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才会叫反派大佬只看了我一眼就为我如此神魂颠倒!
闻言,亓殷的嘴角当即不受控制地微抽了抽。
“陛下……”
便是这时,赵佑小心翼翼的禀告声在他的耳旁响起。
亓殷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单膝跪在院子外的黑衣墨卫。
几步走到来人面前,亓殷就从这人口中得到了个消息。
前南楚九皇子闻人无忌从他们手中逃脱了。
“……属下无能,恳请陛下责罚。”
闻言,亓殷没说责罚也没说不责罚,只又问道,“知道往哪个方向逃了吗?”
“应是冀州的方向。”
“冀州?东辽李昶的地方?”
亓殷的眸子微眯了眯,垂在身侧的手指也跟着轻摩挲了下。
“传令下去,明日大军往冀州进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