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具备人类该有的情感,他想当圣人,却不能接受自己不属于人。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向全世界诉说,自己是多么的孤单,却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孤单,您明白了吗?”—— 支寐无僵硬地眨了眨眼,半天挤出一句话: “差不多理解了?” 阿梅掩着嘴笑着和她说: “哈哈,现在我明白您为什么说自己没有艺术细胞了。” “其实这事没那么不好理解,他只是陷入了疯狂,一种需要向外界不断求证的疯狂。他看不起人会被欲望驱使、变得丑陋不堪的这件事,他想最大化地激发出一颗完整的灵魂,却害怕审判了一圈,自己才是有缺陷的那个,他是在害怕自己没有灵魂,就如同他害怕自己没有欲望一样。” “他在宣告世界,在寻找一个同类,又怕真的这样以后,发现世上再无同类。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