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年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脸上惊喜,可一秒又丧气,“你不介意?”
“介意。”季迟栩不否认,看着宁年,说:“但你有交朋友的权利,而且现在”
他话语顿了下,握住宁年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下,和那晚一般十指相扣,眼底笑意清晰自信,“他抢不走了。”
宁年很多时候受不了季迟栩这么专注地看他,因为忍不住花痴,跟个小粉丝似的眼里冒星星。
“不过你碰着他会尴尬吧?”季迟栩忽然说。
宁年才从冒粉红泡泡的状态中瞬间坠下,脸都垮了,“会,特别尴尬。”
“嗯,所以你要给他点时间消化。”季迟栩视线往宁年领口位置扫,上头的红印淡去许多,一晚上估计就能消失,才接着说:“多休息一天吧,明天请个假。”
宁年自己没主意,而季迟栩说什么,他都觉得有道理,点头就说好。
于是周一他请了假,一觉照旧睡到了中午,手机里就多了条微信,宁年瞌睡瞬间没了,季迟栩在书房,早上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季迟栩跟他说了声,慌慌忙忙进去。
“我怎么回啊?”宁年把微信给人看。
季迟栩往上头瞥了眼,凌圻发了个“问号”过来。
这是两天内凌圻第一次给他发消息,宁年很是欣慰,不提被凌圻撞见的尴尬,这两天宁年又琢磨了下,那天是凌圻的生日,结果他不仅中途就走态度恶劣,还是为了和男朋友滚床单,这理由感觉确实说不过去,虽然宁年觉得滚床单很重要,但非得选那日子?
宁年自己都凌乱了,但反正就是凌圻原谅他的意思,放松不少。
“不用回。”季迟栩说,“现在回什么都尴尬,不如不回,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宁年茫然,“我什么意思?”
季迟栩笑了下,很温柔,但又好像有些温柔过了头,替宁年把衣角睡得翘起的地方翻回去,铺的平整许多,才说:“就是默认你不想提这件事的意思,他会懂得,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和以前一样,就不尴尬不是吗?”
宁年恍然大悟,觉得很有道理。
晚上迟些时候,季迟栩送他回了公寓,宁年三天没回来,回来还得和做贼似的,脚步飞快扯着季迟栩上了电梯,进了门,啪的甩上,跟后面有鬼追似的,实际上是防着林洛。
“吓死了,我”
宁年没说完被推着按在门上,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场景,季迟栩又开始亲他,宁年整个人有点懵,只是懵后察觉点不对劲,这吻和那晚不一样,疼的狠。
季迟栩只在宁年唇上停了会,就往脖子锁骨去了,吻过便是一片红痕,到宁年抗议的想推开他时,开了口。
“我见不得人?”季迟栩嗓音凉凉的,面无表情补了句,“伤心了。”
宁年泄了气,被折腾的亲了好一会,绝望道:“你要是今天还弄我,我就被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