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线,奈何敌军势大,我军弱小,一战既溃,兵败如山倒,只能朝着境内溃逃,重整兵马。” 蔡国忠平静的叙说着发生的事情,似乎说着他人的遭遇,也许早已经麻木了:“在溃逃途中,我和夫人走散,只护住了儿子,在那种情况下,走散意味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只能当她是死了。” “后来我一人带着儿子和手下将士们不断的战斗,溃败,战斗,溃败,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起初我只是想试着挽回大局,重整旗鼓,扞卫我们鱼米城的领土、保护治下百姓、反抗外部侵略者而已,后来……” 言及此处,蔡国忠摇头苦笑:“没办法啊,孤掌难鸣,独木难支,那些幸存下来的鱼米城权贵要么只顾着争权夺利,要么就是抢地盘,要么干脆就直接投靠北方诸城了,我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这时剑塔有人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