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离开。 南奚早不想跟褚砚礼待了,挣开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有事吗?” 门外脚步一顿,又返回来,是翻译的声音,“褚先生,南奚小姐,请问要吃早餐吗?” “吃,我现在下去。” 南奚翻身,往外爬,齐平褚砚礼时,他毫无征兆睁开眼。 冰岛正午十二点才有日出,此时窗外是黑篮色,室内更晦暗。 南奚仍旧跌入一双清明锐亮的眼睛,眉骨高深,鼻梁挺直,眼窝是深潭幽涧,更是深渊。 谁凝视他,谁都会被吸进去,尸骨支离,任他摆布。 南奚移开视线,“起床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褚砚礼起身。 落地灯之前被南奚顺手打开了,褚砚礼慢悠悠走过,朦胧的橘色落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