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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萨闷闷一气,字典上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我觉得照原样翻译怎么看怎么像是诈骗犯起诉书上的词儿啊。

这就是潜意识造成的问题了,其实,在日语里面“劝诱”是个中性词,跟经济犯罪的嫌疑犯没什么关系。

诸如此类的问题尚属于小菜一碟儿。中文教室的日本学生,多是经常去中国的旅行家或者退休商人,他们用日本人那种特别细致的眼光看中国,回来后经常问出一些相当有深度的问题来,有时候这种讨论也是挺有趣的,得出的结论更让你匪夷所思。有位从“教育委员”职位上退休下来的政府官员吉川先生,根据某次讨论的结果写了篇文章,发表在日本某民俗学学术杂志上,题目翻译过来应该是《从北京人的咒骂语言看古代中国妻妾地位差异》。这篇论文的关键词,竟然是“你丫”。

其思索深度让我这中国人都汗颜啊。

这天又是魔女去上课,不料不一会儿下起雨来,我把小小魔女托付给邻居张二嫂,开了车去接LD(“领导”,以下同)。到教室一看,还没下课呢,萨买了一罐可乐,边喝边在门外听LP(“老婆”,下同)给日本人上课。

里面很热闹。原来,又是那个吉川问了个怪问题,挑起了一场学术性的讨论。

吉川这个问题,是这样的,他说,我到中国看到这样的贬义形容词,比如二愣子,二流子,二傻子,二杆子,连某种器官都用“老二”代称,是不是中国人对排行第二的人有什么偏见呢?

学生们到过中国的不少,这下子引发了激烈的争论,其中有位宝地先生很简单地批驳了吉川的观点,认为这只是巧合。他举了一个例子——中国人的确会说某人“像二傻子一样”,但也会说某人“像大傻子一样”,意思完全相同,都是形容其智力存在缺陷,可见并不是专门歧视排行第二的。

宝地的说法很有说服力,然而,吉川秉着日本人过头的认真劲儿又问了一个引申的问题——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只说“大傻子”,“二傻子”,却没听说过“三傻子”,“四傻子”的说法呢?莫非是中国人对老大老二都有偏见?

这话问的真够绝,连我这个中国人在门外都脑筋一滞,庆幸没早点儿进去,您知道咱们中国人为什么不说“三傻子”么?反正萨是不知道。

学生们纷纷发言,然而,都找不到充足的理由来驳斥,唯一证实的,是的确没人在中国听到“三傻子”的说法。

整个讨论过程中,小魔女就像个五四时代的青年女教师一样把书抱在胸前,站在讲台旁边静静地听学生们讨论,一副大智若愚,胸有成竹的样子。

终于,找不到答案的学生,把目光逐渐集中到了老师的身上。

小魔女意识到该自己作总结了,于是伸手向下压了压,让大家停止了讨论。然后走上讲台,首先表扬同学们讨论的态度,话锋一转,就谈到了刚才争论的话题。

“大家应该动脑筋想一想,这不是个复杂的问题。中文里面没有‘三傻子’这样的表达方式,其实是非常符合逻辑的,和偏见没有关系。”魔女认真地说——

“这事情很简单,如果一个当妈妈的连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傻子,她还能有勇气去生第三个吗?”

………

谋杀亲夫啊!

被可乐呛得半死的老萨缓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2008…05…1004:12:38)

让小小魔女啃骨头的秘密

“小小魔女来,啃骨头,汪。”

“妈妈来,啃骨头,汪。”

“小小魔女来,啃骨头,乖,汪!”

“妈妈来,啃骨头,普路托,汪!”

……

桌上放着一大盘肉骨头。一向伪装淑女的我家那口子小魔女,手举一根大棒骨,笑容可掬地对着餐桌对面的女儿小小魔女作引诱状,小小魔女趴在榻榻米上,形如小吧狗,拱着小屁股摇头晃脑,手里也举着一根大骨头。

这就是我那天回家一开门看到的情景。

搁谁加班回来,开门看见这个场面也要一愣。

看见我回来,小魔女脸一红,赶紧放下骨头,理理外套到门口来道迎,匆匆间似乎还把指头上的骨头油往小小魔女的餐巾上抹了一把。(日本习俗,丈夫回家妻子要在门口迎接,说“お帰りなさい”,称为道迎),小小魔女则欢呼着跑过来,拿油乎乎的嘴巴蹭爸爸的脸。

“你这是干什么呢?给孩子补钙?她那骨头半夜都能硌我,还用补?”看看那一大盘肉骨头咽口唾沫,心中却有些疑惑,日本人的习惯吃肉不吃骨头,特别是这种棒骨腔骨之类带骨髓的骨头,所以商店里卖价比国内还便宜。上星期天带佛山来的李先生去前田肉店买猪蹄子,小魔女让我顺便带两公斤大棒骨回来。还以为是老婆发善心体谅老公,却不料是给小小魔女准备的。

魔女微微一笑,揉揉膝盖,说:“跟补钙没关系,这是最新的科学发现,她需要吃一些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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