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在你家姑娘身边也不算太短,竟还会犯这样的错,念着你自小就在姑娘身边,罚你三个月的俸禄,其余人,照顾姑娘不周,皆罚一月俸禄。”
&esp;&esp;周氏的话威严,无人敢反驳。
&esp;&esp;领头女使都被罚三月,她们下头的女使,只罚一月,算是轻的。
&esp;&esp;话音才落下,婢女就急匆匆的带着大夫进来。
&esp;&esp;周氏连忙让出位置,“烦请大夫瞧瞧,我家二姑娘是怎得了。”
&esp;&esp;大夫将药箱打开,手摸上姜皎的脉象。
&esp;&esp;一刻后,取走丝帕,站起身恭敬道:“二姑娘想来是有些受寒,加上近些时日气血攻心,两相结合,才会起高热,不妨事,老朽开个方子,按此方子喝,三日就好。”
&esp;&esp;周氏闻言,才放下心来。
&esp;&esp;她身边的妈妈笑脸对着大夫说:“先生请和我来这边开方子,顺道吃盏茶再走。”
&esp;&esp;大夫摆手,“好说好说。”
&esp;&esp;周氏看眼姜皎泛着红晕的小脸,虽语气软和一些,却仍旧是严厉,“照顾好你们姑娘。”
&esp;&esp;榴萼在一旁伺候着姜皎,不知她究竟是因昨夜的梦,还是当真受凉。
&esp;&esp;轻叹一口气,想起姑娘昨夜的异样,榴萼生怕再出现一次这般的事。
&esp;&esp;好在药熬好,姜皎喝下,晚间就醒来。
&esp;&esp;只是人还晕晕沉沉的,打不起精神来。
&esp;&esp;就连饭食,也是吃了便吐,身上的少许丰盈,只在几日就消瘦下去。
&esp;&esp;姜皎实在病的难受,但是仍旧有烦心事没了。
&esp;&esp;近些时日的宴会,又或是外头的朝会,姜皎通通没去。
&esp;&esp;外面的人也知晓,来府上探望的人不少。
&esp;&esp;连喝十日的药,姜皎才堪堪打起精神来。
&esp;&esp;榴萼在姜皎喝完药,递过来一只檀木盒,上面还压着一封信。
&esp;&esp;她一扫面上,就知信是谁送来的。
&esp;&esp;但显然,此刻,她更为好奇的还是木盒中装着的是什么。
&esp;&esp;轻轻一抽,里面竟放着一只平安符。
&esp;&esp;她拿起,看见上面林清寺的字样,心中倏地一顿。
&esp;&esp;慌忙拆开信,果然如她所想。
&esp;&esp;沈随砚听闻她久病,去寺庙中请慧空大师,才请下手中这枚平安符。
&esp;&esp;看见慧空大师,姜皎眸光一闪。
&esp;&esp;慧空大师是林清寺道行最高的大师,多年前倒是还帮着做过一两场法事,但是近些年,即便是权贵,也难见慧空大师一面。
&esp;&esp;更莫要提,请他帮忙,求得这枚平安符。
&esp;&esp;信中倒是没说别的,只让她好生养病,崔端的事情快要查清楚,让她莫急。
&esp;&esp;原来,他是觉得自个因为崔端的事,才久病不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