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林、侯有才这一伙,和董榆生又都是弟兄辈儿的,旱就攒着酒劲,没敢多喝。等到新郎、新娘入了洞房,才使出本事,这时谁还管她县长不县长?董榆生、吴天娇俩人也不藏头缩脑,大大方方,叫怎么样就怎么样,无非就是那些路数,多少辈子传下来的,中国人的老习惯。年轻人闹够了,玩够了,末了还逼着董榆生签字画押,第二天(其实应该是当天)重摆一桌酒席酬谢这些“帮忙人”才算罢休。 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的时候,吴天娇搂着董榆生的脖子,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含情脉脉地说: “榆生,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是啊,这一天虽然来的晚些,但它毕竟还是来了。”董榆生搂紧了他的娇妻。 “如果不是那个叫朱镇宇的小孩那么一搅和,我们早该成家了。你说是吗?”吴天娇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