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看着镇国公那一脸自信的样子,心中有种感觉,怕是这位老国公要搞大事了。不禁揉了揉眉心,也在想究竟是镇国公真的没有做过,还是痕迹处理的干净,没有立刻回话。
但是这没立刻回话,倒是让一旁的皇后有些误会了。
“皇上,既然是因为三件并无真凭实据的话怀疑上镇国公的,这镇国公要解释自证清白,臣妾认为应当允许。”
“嗯?”武帝先是疑惑了声,后笑着看了皇后一眼,看向镇国公道:“老国公,您有什么尽管说,只要能证明您和镇国公府的清白,朕无一不允。”
“皇上啊,这郭大人说李管事与我那二孙子外院的管事,是拐着弯儿的,没有血缘联系的亲戚,这我承认,有这个可能。但京城联姻的不知凡凡,但凡提溜出来一个人,都能与京城任意一个府邸的人挂着勾,所以啊,仅凭这一点,怀疑我镇国公府谋害两位王爷,无依据无根据。”
镇国公说着,斜睨了郭嘉狂一眼,“第二,说我那二儿子是戍守缅疆的,恰巧这毒害两位王爷的毒也是出自缅疆,就果断的认为我镇国公府事幕后主使,更是无稽之谈。”
“缅疆附近的百姓不能接触到缅疆那边的人?还是军营里面的副将、参将其余将士接触不到?这就是刻意的污蔑。”
郭嘉狂看着镇国公一个个要推翻自己所说的,更是大喘着气,这不是抹黑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吗?自己还怎么能顶替迟成业成为刑部尚书?
当即在镇国公说话的间隙道:“镇国公,这话就不对了,我明明查到在腊月二十四那天,镇西大将军曾差人送过信件和物件回来,紧接着年初二就发生了王爷遇害的事,这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镇国公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郭嘉狂,冷哼声问道:“你可曾见到那信件了?可曾亲眼看到送了什么东西回来?搜了我那二孙子的院子了?”
“这。。。。。。没有搜到,但。。。。。。”
“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能如此武断?这就是你身为提刑使司正使的能力?全靠猜测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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