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
触感硬韧,形状粗硕,温度灼手。
原本隔着西裤揉动几下后,男人的面色突然变得紧绷。
幽晦如墨的眼神明晃晃在告诉她:放它出来。
那只纤白的手拉下男人裤间拉链,咬着唇摸索了一阵,为难地发现还隔着层平角底裤,她不知道怎么拿出来。
钟曜玄由着她毫无章法地摸来摸去,深深吸了口气,拨开她的手,从底裤里放出来,粗壮的阳具瞬间从敞开的拉链里跳出深色茎身,整根向上直挺的硬物宛如自有生命一般,暴露在空气中时,沉甸甸地抖了抖,颇有几分威风。
龟头的颜色稍比茎身浅些,呈现透着粉意的褐紫,形态硕壮圆润,伞状的头上马眼冒着极少的透明液体,翘在她小腹前,迫不可耐地朝她点头。
季缃眼前震撼,抿唇伸手,扶住了那根肉棍。
虽然不是真懂,但在高中班级里男生的隐晦玩笑中,在从前不得不应酬的饭桌上,也耳闻过荤段子。
她大概知道男人该怎么纾发欲望。
细指如莹莹冷玉,掌心柔若丝绒,虚虚包裹住粗长的肉茎,上下摩挲滑动,任由它在自己手心发烫。
一时,只觉四周安静得如海底,连呼吸也不敢放任。
她不敢再看愈发粗胀的硬茎,偏过眼抬头,却撞上了男人的下巴。
动作顿时停住,下一秒,被他大手覆上自己的手,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边牢牢握紧。
季缃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手在出汗发热,还是那根形态霸道的阳物。
钟曜玄教她的手快速地撸动了一阵,放开了手,让她双手包握住自己硬到胀痛的分身,开始一下下挺身律动。
两人贴得很近,周遭空气已全是燥热的味道。
他高大身躯朝她手窝里挺动着,几乎直接撞击在她身上,沉俊挺拔的面容绷紧了下颌,牢牢盯着她的脸,眸色如风雨将至的天光。
就在季缃忍不住紧张咽了咽口水,被他撞得嘤吟一声时,男人的手几乎是有些凶狠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俯头咬上那张红唇,长驱直入。
香氛的气息,醉人酒气,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唇齿交融的甜香,欲望喷薄的靡乱气味
像一张网,将此刻发生的一切尽数打包,撞入最深刻的记忆区间。
只要再望见他,再闻见他。
她就注定无法逃脱。
灯光闪烁耀眼,所有镜头遥遥对准香槟架前的挺拔男人。
黑发如乌木,硬净轮廓,西装挺括精良,连袖角也一丝不皱。
修长有力的手持着话筒,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清晰持稳,沉润低磁。
那音色绕过无数迷醉的酒杯,绕过数百个红男绿女的裙摆革履,暖气送出的热风,餐台甜点的香气,来到她耳畔,盘桓在她安静微红的脸颊。
狭窄隔间里野兽一样的男人,此刻正沉静自若在台前致辞,呼吁业界关注慈善事业,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季缃最后抿了一口酒,放下高脚杯。
脚步隐没在人流中,她竟然有点舍不得回头再看一眼。
就当是,一场荒唐禁忌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