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比一瓶炸裂,一瓶比一瓶标榜着金钱的味道,该不会是想用钱收买杨稚吧?这对他可能没什么用,对凡夫俗子的他们也许能什么效果。
余俊拿酒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崔臣转头看杨稚,杨稚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没兴趣样子,崔臣擅自做主的问:“对方没留名字?”
服务员摇摇头。
崔臣摸不着头脑了,这要么是个金主,要么就是个傻叉,烧钱不带这样烧的,他问:“没说什么?”
这有了,服务员转述道:“他说,晚上想请……吃个饭。”
她看看杨稚,害怕的说。
崔臣和余俊他们了然了,到底是出手了,金主啊,崔臣对瘫在沙发上的某人道:“听到没有,吃个饭,接不接受啊亲爹?”
可不是亲爹?崔臣都觉得杨稚神的慌,明明不缺钱老钓有钱人,前面闻淮沈厌的,后面来个李忆南,这又来了个更野的金主,什么呀,不就一浪里小白龙吗,渣呼呼的,叫那么多人给看上了呢?
杨稚没搭理,撑着头,抽着烟,拿着烟在手里看看,转着玩,就是不给话。
崔臣拍他,“等信儿呢,给个话啊。”
杨稚不理。
崔臣大概明白了,对服务员道:“行了你走吧,他不愿意,帮忙回绝了。”
服务员不置信的看看他,大概是没想到有人能对此保持无动于衷。
她回去了。
崔臣坐回来,桌子上的酒都是高档货,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置,“给送回去?”
余俊道:“闲的?”
“要不怎么处理?”
“别急,一会还得来。”
“你怎么知道?”崔臣眼巴巴的望着他,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余俊掀唇一笑,“路易十三都上了,还能空手而归?对方是个金主,我看是不会这么快罢手。”
崔臣想讽他胡扯,还没说呢,就见那服务员返回了,当下都瞪大了眼睛,果不其然,又提了瓶不知道什么酒的高档货来了,结果这次没等他们说什么,沙发上那人待不住了。
杨稚把烟掐断了,提在手里,没扔,他站起来蹭一下踹了玻璃桌,吓得几个人往后面退,杨稚绕过桌子,撞开迎面而来的服务员,在舞厅里搜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