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餐就大餐,你选地方。”
“昌东饭店二楼新开了一家西餐馆,我们去那儿尝一尝。”
小车开到昌东饭店,刚走上二楼,王桥见到餐厅名字便笑了起来,道:“这个名字取得莫名其妙,费尔巴哈是德国哲学家,怎么成了西餐馆名字。”
李宁咏挽着王桥胳膊,道:“你别管餐馆取什么名字,只要味道好就行了。这里东西挺贵的,被我宰一刀,会不会心痛。”
王桥道:“给美女压惊,痛一次有什么关系。”
李宁咏扬起拳头,道:“你还在占我便宜。”
这时,乔勇打电话过来,道:“我和关记者在环卫所旁边餐馆点了菜,你和李记者什么时候到。”王桥道:“李记者有事,回家了。我有另外应酬,不过来了。中午两点钟我们在电视台门口碰面。”
在靠窗边的位置,服务员点燃了一对蜡烛,蜡烛燃起时有股轻烟,并不舒服。王桥想将蜡烛撤掉,直接开灯。李宁咏却认为点根蜡烛更浪漫,在细烟中怡然自得地切牛排。王桥注意到李宁咏双眼柔情似水,细看,应该是被蜡烛轻烟熏出了泪光。
李宁咏头朝后仰,避着轻烟,道:“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干嘛偷偷摸摸看我,要看就正大光明地看。”
(第二百零六章)
第二百零七章突破禁区
王桥依言抬头直视着李宁咏。
蜡烛灯光中,李宁咏肤如脂玉,比阳光下更美。李宁咏娇嗔地道:“看够了没有?”
王桥道:“你用的化妆品很高级。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讲讲你的家里人。”
李宁咏反击道:“你怎么知道我用的化妆品高级,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也是花丛中的高手。”
王桥道:“高手谈不上,低手都不够格,还得努力啊。”
李宁咏道:“你还没有正面回答为什么能够判断女性化妆品是好还是坏?”
以前与苏三妹、楚小昭等小姑娘打交道时,王桥总是一本正经,基本上不开玩笑。他在李宁咏心情总是很放松,面前没有伪装,道:“我姐喜欢用化妆品,你身上的香味和我姐的接近,应该比较高级。你才参加工作,能用得起高级化妆品,十有八九是家里在支持。”
李宁咏歪着脑袋看着王桥,道:“你想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吗?我偏不告诉你,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有什么好说的。”
李宁咏开着一辆旧桑塔纳,大学毕业后能进县电视台工作,王桥相信她家里是做生意的,只是觉得不应该是小生意,应该是做不大不小的生意。他笑道:“你不说算了,你问我的时候,我也不说。”
李宁咏早就看过了王桥的档案,对其家庭情况基本了解,于是神秘地道:“你不说,我就不问,专门用来憋你,看谁难受。”
走出可笑的费尔巴哈西餐店,李宁咏大大方方在街上挽着王桥的胳膊。王桥道:“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两点,到我家里去坐坐,休息一会。”李宁咏自然知道到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也是她内心渴望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电力家属院距离电视台和城管委都比较近。是一个午休好地方。
进了门,李宁咏和王桥在房门后……抱。李宁咏撒娇道:“今天拍摄环卫工人,差点出车祸,你要补偿我。”王桥轻车熟路地拉开李宁咏的衬衣。沿着光滑细腻……。李宁咏将头靠在王桥肩上,道:“你这不是补偿我,是在占我便宜。”
王桥不理睬李宁咏的抗议,将她横抱起来,大踏步朝卧室走去。李宁咏道:“你做什么。放下我,我出了一身臭汗,先洗澡。”王桥低头朝李宁咏低头笑笑,走进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道:“你别动。”
电扇摇头摆尾地旋转起来,吹来一阵凉风,驱赶走屋里的闷热。
王桥端着盆子进屋,肩膀上搭着一条干净毛巾。他站在床边,开始帮她擦脸。李宁咏闲着眼睛开始享受男友的服务。清凉毛巾擦过脸上肌肤,格外舒服。
帮她擦完脸,王桥将毛巾放回盆里。坐在床边,伸手将李宁咏上衣的第一粒解开。
李宁咏仍然闭着眼。
解开第二粒。
解开第三粒。
李宁咏闭着眼,享受着男友的温柔。她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道:“我要去洗澡。”
听着哗哗水声,王桥看了一眼手表,一点一十六分,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四十四分钟。
“你也去洗。”李宁咏从卫生间探出头,然后裹着毛巾出来。
温馨战争结束后。王桥迅速朝床单看了一眼,床单没有红色。他这个细微动作非常隐蔽,没有让李宁咏发现。他自己并非第一次,也下定决心不询问李宁咏的过去。过去的事情己经过去,刨根问底是自寻烦恼。
王桥道:“走吧,还要上班采房环卫工人。”
李宁咏腻在怀里不起来,道:“今天我们两人都翘班,你是领导,没有人查你的岗。”
王桥道:“你不怕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