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只涌向一处。当一切结束之后,司洲收回了手,在白嘉言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表情很可爱。”
“……变态。”白嘉言憋了半天,就只冒出这么一个词。
司洲失笑:“现在才知道?晚了。”
白嘉言回到衣柜前,随手取了一条内裤,折折叠叠勉强塞进兜里,出门就转进了洗手间。他换好之后回到房间,只见司洲拿着那条脏内裤问他:“我要拿到洗手间吗?”
“……拿过去吧。”总不能就这么晾在房间。
结果司洲这一去就去了半天,白嘉言甚至在房间里看了几页书,人才从门外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把东西洗干净了。”司洲坐下到白嘉言身边,“宝贝的我也洗了。”
白嘉言脸上一热,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好意思。
“怎么脸这么红?我都帮你洗过袜子了,内裤也没什么吧?”
“这不一样。”更别说那不是普通情况下的内裤。
“是你的都一样。”
白嘉言想不出话来反驳,干脆放弃和对方争论的权利。司洲凑上去摸摸他的耳朵尖,接着将什么塞进他的手里:“这个给你。”
“嗯?”白嘉言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张个人钢琴演奏会的门票,出演的钢琴家他认识,是隔壁音演二班谢晨祎的母亲唐洵,一个多月前他还和司洲参加过小姑娘的生日会。
“我听林倚和周植北说过,你应该会感兴趣。”
“我昨晚没抢到票,你是怎么买到的?”白嘉言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失传已久的宝贝。唐洵在世界各地举办过多场演奏会,水平受到业内人士的广泛认可,难得这次地点就在夏苍市,他做梦都想去欣赏这场演奏。
“秘密。”司洲冁然一笑,“正好是周末,我陪你过去。”
……
司洲总是有各种神神秘秘的门道,包括这次买演奏会门票,平时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司洲总是能找到办法,估计都是得益于对方人缘好。加上家里行商,司洲慢慢开始了解公司事务,大抵也结识了不少人。
两个人买的连座,视野很好,可以观察到台上的全貌。据说这次演奏会除了唐洵本人,还有几位小有名气的演奏家作为嘉宾。
演奏还没开场,白嘉言就觉得自己激动得就像刚煮沸的水,忍不住朝一旁的司洲讲了一大通有关唐洵的作品和演奏现场。司洲作为门外汉虽是不大明白,但仍然认真地听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