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朝又靠近了谢砚“没有什么呢?”
“没有清心寡欲,还是没有青梅竹马。”
此刻的谢砚与平日里无所不能的模样天差地别。
愣头青!
有一说一,陆明朝开始很吃这种反差萌的。
使得她心里的小坏水越冒越多,汩汩流淌着,泛着雀跃的泡。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同样的,莫待无花空折枝,
“都没有。”谢砚的额头上浮现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袖袍遮掩的手紧紧握拳,青筋凸起。
明朝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耳际。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明朝的呼吸、明朝的心跳。
渐渐地,两个人的心跳似是趋于一致。
“那是为什么?”陆明朝美眸流转,细长的手指勾住了谢砚的衣襟。
谢砚心跳如擂鼓。
明朝,是天上的皎月,他想为天上的皎月留一条退路。
过于在意,便会下意识克制。
倾慕在爱欲之上。
摇曳的烛火“哔啵”一声,爆开灯花。
屋子里,蓦地亮堂了几分。
陆明朝能在谢砚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想来,她的眸子里也定有谢砚的倒影。
真好。
她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
自然行乐也当及时。
“砚郎想吗?”
天边的月似是羞的藏在了云朵后。
四目相对,谢砚的眼神灼热又虔诚,偏生又带着自持的理智“明朝会后悔吗?”
陆明朝歪头想了想“这时候提后不后悔,真的不是在扫兴吗?”
“你我夫妻,正当且合法。”
谢砚蓦地笑了“你我夫妻。”
对,是夫妻。
他和明朝是生同裘死同穴的夫妻。